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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來,後來鄧瓊兒姑娘按姐姐密信往雙月街去,發現了鄧蘋兒的屍首,恐怕正被兇手誤以為是鄧瓊兒取走了地圖,並帶回了刀歌門。那依此看來,這地圖原是藏在張婆家布莊的某處!依我猜測,鄧蘋兒惹來殺身之禍,正是因為她身在將軍府、發現了盜圖之人,爾後跟蹤到了雙月街布莊,此後她為求穩妥,折回將軍府,遞信向鄧瓊兒密報。她如此周折,不敢直接向將軍稟報,恐怕正是因為她忌憚盜圖之人!這樣想來,此人定是在將軍面前頗說得上話,若遭此人反咬一口,鄧蘋兒身邊又無夫婿撐腰,恐怕要受冤屈,所以只好碾轉求助孃家。
爾後,她再去布莊,想尋回地圖時,恐怕已不知不覺被人下了毒,她毒發死在布莊時,被人藏在櫃底,正是因為白日不好棄屍,是而那兇徒只等著晚上再運出。卻不料撞上了花掌櫃歹心害人,花掌櫃殺人時,沒想到櫃後已藏著一具女屍,此般巧合,也可謂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花掌櫃不言不語,王鸞卻已臉色灰敗,他髮妻鄧蘋兒孤助無援,卻還要以身犯險,若是他當時在將軍府中,她自可向他言明此事,也不至於無辜喪命!
鄧瓊兒此時亦不免哭了起來,道:「原來阿姊遞信是這個意思!若我早去一步!她也不會被奸人所害!」
謝阿弱聞言一悲,緩緩望向錦姬並張婆道:「昨夜有人唱曲,唱道『一將功成萬骨枯』。既是萬骨已枯,為此多葬送一條人命,當真值得麼?錦夫人?」
王將軍此時疑慮間,望向錦姬質問道:「這和你又有何干係?」
王鸞此時已略收斂心緒,上前稟道:「當年父親接錦夫人入府,以為她是尋常流民,但據孩兒徹查,錦夫人原是布莊張婆的兒媳。」
王將軍聽了,已覺得蹊蹺有鬼,怒目斥責道:「你為何要盜圖?」
錦夫人抿唇不語,謝阿弱緩緩道:「當年張婆的幾個兒子皆死在戰場,認定將軍好大喜功,徒令營下士卒送死,是而錦夫人與張婆才會懷恨在心。盜圖通敵,殺人滅口,不過是為了毀去將軍的一世英名罷了。」
錦夫人被戳破,這才辯說道:「就算妝身隱瞞身世,不過是怕被將軍嫌棄是再嫁之身,又怎會是為了復仇?更何況謝姑娘所說多是猜測,無憑無據,真是冤枉妾身。」
那張婆亦言之鑿鑿道:「再嫁從身,老身我不想拖累錦夫人所以才不敢相認,怎麼就會被安上殺人大罪?」
此時刀歌門門主鄧意形亦沉吟道:「謝姑娘雖將種種蛛絲馬跡一一說通了,終是猜測,可有證據?」
謝阿弱淡淡道:「若是尋來那臨摹的地圖,此案便可真相大白。」
鄧瓊兒急問道:「那地圖在何處?」
此時,王護衛已從花家繡莊取回四匹紅布,並原來一匹,共五匹紅布。謝阿弱上前,手撫在那紅布上,道:「聽聞王護衛上張婆家搜查時,紅布皆藏在閣樓,並都攤晾開了。不知張婆可是在找什麼東西?」
那張婆此時臉色驟變,死死盯著那五匹紅布,卻聽謝阿弱緩緩道:「請將這五匹布都展開罷。」
此時下人聽命將這五匹布窸窸窣窣在眾人面前展開,滿堂熱鬧的紅色一段一段地映入眼簾,從當中一匹忽而掉下一張尺餘見方的細錦!王護衛快步上前拾起,才一看臉色登時變了,忙捧遞到將軍眼前!只見這細錦上繡著巨幅的城郭圖樣,繪滿朱、青點線,巨細靡遺的列出南陵城中的佈防!
若此圖落入敵手,不堪設想!王將軍臉色驟然大變,額上青筋畢露,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身畔錦夫人,問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錦夫人淡漠起身道:「妾身已無話可說。」
王將軍一聽,怒氣難扼,一揮掌打在這錦夫人臉上!那錦夫人登時摔在地上,鬢髮散亂,一抬頭嘴角已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