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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阿弱方停馬片刻,但見一位素裝的年輕婦人正在站籠外捧著一碗參湯,朝那年老的輕喚一聲「公爹醒醒」,立在站籠柵欄外,往裡餵了那老人家幾口湯水,依次又餵過她小叔,最後才是她相公,謝阿弱不解其中案情,並不多做停留,就近歇馬住店。
凡打探訊息,那客棧小二最靈俐,這是阿弱那番下山長的第一要緊見識。此時客棧小二端來熱水,阿弱不過打賞了些碎銀子,與他寒暄幾句、說是要聽聽城中一些新鮮事,那小二就苦著臉壓低聲說起近來的查盜之事,道:
「我們臨兆縣衙裡的老爺比青天轉世還清!他說要拿匪盜,就沒一個留情的,前些時候站籠了站死了三撥人,一時盜匪們都絕了跡,我們縣老爺可得意壞了!卻說那夜他接送他家裡省親的女眷回城,在城外朱家莊附近見著響馬隊的火把,縣老爺帶著衙役捕快甚多,也就不懼怕那盜匪,趁勢追去,夜裡黑漆漆的,那火把點了一陣,又息一陣,但總不令縣老爺跟丟,沒多會就到了朱家莊富戶朱義家中,就再沒影子了!這縣老爺當機立斷,進朱家搜掠,在馬廄草堆裡搜出一些金銀布匹包袱,可巧與前幾日來衙門報失的髒物一模一樣!
這縣老爺立時就將朱家老爺並兩個後生鎖到了衙門,屈打成招不說,這朱家大兒媳的父親原是縣城裡人,打點了好些金銀要去說情,沒想到我們縣老爺清正廉明,只道行賄者必是心虛有罪,登時定了案,問了罪,立時就把這朱家三個男丁鎖到了站籠外,暴曬雨淋,如今已是第五日了,若非那朱家大兒媳日日來餵這家中三口一些參湯,這三位恐怕早就到奈河橋喝孟婆湯去嘍!」
謝阿弱聽著這小二話裡有話,問道:「聽著倒像有內情的,莫非小二哥早已知曉?」那小二嘿然道:「臨兆縣哪個不曉得?就縣老爺自個兒掩起耳朵要當清官呢!——原來這朱義是個血熱之人,聽聞盜匪作亂,就出了一筆錢貼補了朱家莊一些不事莊稼的壯丁,作義兵巡邏,前些時候盜匪猖獗,沒在朱家莊佔著便宜不說,還被拿下了好幾個匪賊,被押送到衙門裡,就是在站籠活活站死了!那盜匪心懷不忿,所以才想出這招毒計,嫁禍了朱義一家!這下可不得逞了?這縣老爺倒成了盜匪借來殺人的一把利刃了!」
小二正同謝阿弱一一說著內情,那客棧外街上忽而又嚷鬧了起來,原來那站籠中朱家文弱的大兒子沒撐住,已經絕氣死了,而那朱家大兒媳亦心如死灰,當場就撞死在衙門石獅上,兩條人命一眨眼就沒了!是而驚動了好些人去看熱鬧!
那小二亦去打聽了,這才退出房去了,謝阿弱站在房間窗子邊上,遠遠瞧著那衙門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人,至於曉得發生何事時,又是後話。
卻說當下,那一干皂吏簇擁著縣老爺的轎子剛停在衙門口,跟隨轎子的捕快還從城隍廟新押了一個賣布的鄉下漢回來,也說是盜匪,見衙門口圍將了這麼多人,只呼呼喝喝地驅趕,至於縣老爺下轎後,瞧見剛死的這對少年夫婦,只說了一堆深明大義的風涼話,終於開了恩典,發放回家安葬,而那朱家大兒媳的老父聞著訊息,這才帶著家僕急急收屍來了。
這番熱鬧才收場,縣令又要進衙門裡審林子搶布案了,謝阿弱遠遠的,聽得一些隱約訊息,即出了客棧,上衙門瞧這縣老爺審案子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最愛溫柔城府的齊三公子……最不喜歡壞脾氣的飼主。
所以罰飼主不出場一次,反正作者一個人也能撐住場面,左右手互搏。
作者:你覺得飼主變態嗎?
作者:很變態。
作者:那你幹嘛還陪著她。
作者:原來是看她可憐,經常打電話哭訴工作辛苦。
作者:現在呢。
作者:現在是得了被虐依賴症。
作者:那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