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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香抬起頭望他一眼,道:「你是說朱忠南原也有心害你?卻被朱大小姐勸服了?」
齊晏冷冷一笑道:「畢竟寫信請我並宋昭來查案的是朱前輩,按理虞園命案後,他若真心護著朱二小姐,就該多派些守衛來,但虞園人丁空虛,已與他信中所說朱二小姐性命危急不符。此後我不曾打了招呼就進了千丈憂來,朱二小姐匆忙之下才布了個假局,佯裝有人擲暗器要害她,以虛張聲勢,令我等以為當真有人要害她,這才淹留魏園。
而次日朱忠南又恰巧以行獵之名帶了數十位高手前來,種種可疑之處,不勝列舉。再想想朱大小姐竹下炙鹿時說的那些話,雖似是父女鬥嘴,不服管教,卻句句都似在警醒於我。
更說那五色靈芝,朱前輩面上作賀禮,實則恐怕是下了毒,不然當真有這良藥,朱前輩怎麼會不拿來救朱大小姐的母親,卻空留著贈予外人?朱大小姐投芝火中,不過是掩飾朱前輩的殺心,其一不想驚動我們,結下恩怨,其二又點醒了朱前輩——區區毒靈芝,難道真的能置我和你死地麼?」
桑香聽得心驚,才入千丈憂兩日,已是處處陷阱險惡,步步性命堪虞,生死等閒擦肩過,只有他視若尋常,她卻不敢鬆懈,暗暗握緊指節,尋思對策。
齊晏瞧見她神色有變,道:「這奇門遁甲我也懂一點,只是須花些心思,明日靜心鑽研一番,自會有出路,你只需好好養精蓄銳,不要自作主張。」
「我何時自作主張過?」桑香反問。
齊晏卻顧左右而言它,微微一笑道:「你脾性裡天生就愛自作主張,我非好好管著你不可。」
桑香似喜還嗔道:「該管的不管,偏拘著我作什麼?」
「我縱有萬件事,頭一件就是管著你。」他不依不饒,輕輕摟著她,道:「不跟你鬥嘴了,還是好好歇著罷,都兩夜未曾閤眼了,難道不累麼?」
桑香想著昨夜是與他顛鸞倒鳳,不免臉紅嚅嚅道:「是有些累了,早些睡罷。」
齊晏瞧她臉兒微紅,可愛情態,難得也不逗她,只握著她的手,道:「放心,明日就有出路了。」
桑香點頭,依著他共枕上淺眠。夜深到四五更時,飛瀑聲中,卻在山房外傳來十餘人躡足邁階之聲,這短暫好夢轉眼就已醒了,桑香共齊晏聞聲而動,一同下得床來,拔下帳子上掛的長劍,身法如電,一左一右候在了房門背後。
齊晏環臂抱劍,微微一笑——他倒要看看,是誰活得不耐煩大半夜專程送死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飼主很愛演,又愛說段子,走在路上好好的,飼主突然鬼祟神秘地湊近作者,拎起自己衣領豎了起來,四下瞄了瞄,無人,壓低了聲兒朝作者道:童鞋,要光碟嗎?都是大片兒大人看的片兒
作者目瞪口呆,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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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主:你覺得我像純爺們嗎?
作者:什麼叫像呀?
作者又被揍了。
65火陣殺機
只見暗光中一把薄刃輕挑門閂,門閂才一挑落,就推門闖進來四位蒙面客,來客腰間各系了四五個鼓漲的皮囊,躡足而入,望見床帳子那掩著,不曾驚動,即解開皮囊,當中頭一個拔了塞,一股刺鼻火油味已傳了出來,才要紛紛四處潑去,卻須臾間有兩把長劍從身背後挑來,一人腰上中了一劍,兩三下已割斷這些蒙面客腰上系掛的皮囊,一袋袋嗵嗵墜了地,汩汩流出滿地的火油……
來客驚疑不已,回頭只見一男一女執劍冷容,知曉已驚動了,這些人一時目露兇光,袖中利刃已握在手,狠力刺來,齊晏共桑香自是從容應對,只是這劍光刀影在窄小山房施展,轉眼已劈壞無數桌櫃器物。
正纏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