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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記不得事了,以前種種,我全然都忘了乾淨,我除了呆在這兒,已無其他地方可去。&rdo;姜嬛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抬頭看向了廣陵王,她目光有幾分黯淡和失落,好像真的是無地可去,無枝可依,&ldo;王爺今兒就算是將我的骨頭捏碎了,我依然還是這番說辭。&rdo;
&ldo;我的的確確記不起任何的事,至於我這身武功內力,也全然記不清了。&rdo;姜嬛繼續說道,&ldo;不信王爺可派人去濟世堂問問那的醫者,若非韓雍公子替我診脈,開藥調養,我至今不知,自己身懷內力。&rdo;
&ldo;韓雍?&rdo;廣陵王愕然的皺眉,記憶裡也對這位頗有印象。
先不論韓雍是溫家的表少爺,就單單說這個濟世堂,那也是對他們戍守邊關將士有恩的醫家。
何況韓雍作為濟世堂的堂主,在軍中的威望可也不少。
&ldo;你與韓雍相識?&rdo;廣陵王又問。
&ldo;算不得相識,只是見過幾面,有些印象罷了。&rdo;
或許是她將韓雍給搬了出來,倒讓廣陵王有些許的顧忌。
也並非是廣陵王怕了韓雍,而是韓雍此人的價值,對他而言,可是大有用處。
是以廣陵王也沒有在為難她,就讓侍衛架著她將她拖回了牢房。
也不知陌鎖離到底是和廣陵王達成了什麼條件,她回去的時候,陌鎖離已經上好了藥,正坐在木桌邊大快朵頤的吃肉喝酒。
見著她回來,也極好心的問了句:&ldo;如何?&rdo;
大概因著她現在還套著世子妃的頭銜,那些侍衛並不敢像對待陌鎖離一樣,直接將她給扔進牢房,而是扶著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乾草前,扶著她趴下之後,這才鎖了牢房門,走了。
破舊木桌上的燭火明滅。
也不知風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吹來。
陌鎖離從來都自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縱然她臉上的傷疤委實太過醜陋了些,可見著她這般模樣,還是從自個的桌上尋了吃的食物,隔著牢門遞到了她的面前:&ldo;吃些。&rdo;
&ldo;謝謝。&rdo;姜嬛看了眼,爾後將酒給給推了回去,&ldo;我不沾酒。&rdo;
&ldo;牢中陰寒,喝些酒能暖暖身子。&rdo;陌鎖離勸道,&ldo;何況要是醉了,也就不知道疼了。&rdo;
&ldo;不過容我和你打聽打聽一個小道訊息。&rdo;陌鎖離十分好奇的將臉湊到了鐵欄前,臉幾乎都貼在了鐵欄上,鼻尖蹭著吸一口氣,便是那個鐵鏽的味道,&ldo;你不是姬以羨那廝的小娘子嗎?為何你會被他老子關在這裡?&rdo;
為什麼?
大概因為郎君生性薄情。
姜嬛的指尖探上了酒盞,想著陌鎖離說的那句,&ldo;何況要是醉了,也就不知道疼了。&rdo;
剎那便舒展了眉眼,將酒盞對準了自己的嘴邊,一仰頭,杯中的酒便盡數灌進了喉嚨。
辛辣的酒尋著她的喉嚨流過。
真烈。她想著,果然肅州的酒和金陵的酒有很大的區別。
她還是喜歡江南的梨花釀。
瞧著姜嬛兩眼水汪汪霧濛濛的樣,陌鎖離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ldo;喂,喂,餵。&rdo;
&ldo;不會吧,就一杯酒而已,你就不行了?&rdo;
陌鎖離兀自說著,可眼前趴在乾草堆上的人,只是稍微睜了一會兒,便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陌鎖離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隔了半日才道:&ldo;對付你,大概連迷藥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