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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呢?」
許怒那聲音聽起來還算四平八穩的,但鬱辛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就是覺得他現在心情並沒有那麼的平靜。
甚至還有一些不爽。
她說得更加興高采烈:「他今年突發奇想跑去非洲大草原拍野生動物,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倒是有點想他了……」
說完之後,電話那頭並沒有立刻傳來許怒的反饋。
只是他的呼吸有那麼瞬間的粗沉,好像在深深的抑制著什麼。
鬱辛終於有那麼一點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了,興味盎然地繼續說下去:「你還正好提醒我了呢!」
「我打算一會兒就給他打個影片電話,如果他有網的話應該就可以接通,我還真想看看他現在到了非洲的哪個地方,是不是能夠隨時隨地看到獅子長頸鹿河馬什麼的……」
許怒終於是忍無可忍般,冷笑了一聲:「影片裡有什麼看的,你如果喜歡,夏天的時候我帶你去一趟,親自看看。」
鬱辛憋住笑意:「哦,也可以考慮啊,我到時候能請個年假的話,我們就可以去一趟。」
「嗯。」
許怒隨口答應了,又說:「晚上幾點回家吃飯?我和舒姨說了,今晚在我家吃。」
他不動聲色的就把話題引到了別處,鬱辛也再想不起來關於自己那個攝影師同學的事兒了。
許怒也更不可能說,他之所以要問,是因為在那張照片裡,男生虛虛搭在鬱辛肩膀上的手以及腦袋朝她歪過去的弧度。
這些旁人容易忽略的細節,卻令他尤為警惕,雖然以鬱辛的沒心沒肺……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但她曾經都能夠喜歡許祟,後來又在車上偷偷地親他,她所有的情緒都在隨時變化,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就像她小時候那些喜歡又拋棄扔掉的玩具……
許怒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喜新厭舊,能夠讓人慶幸的同時,又恨得牙癢癢。
鬱辛晚上和母親在許家吃晚飯,她的父親大人依舊在外應酬,開著那麼大的公司,能夠讓鬱辛做個完全可以躺平的富二代,父親大人還是非常努力的。
父母之前也問過鬱辛有沒有要繼承家裡公司的打算,她想是那麼想過,可沒有那個勇氣去接手家業。
雖然大學學的是金融,鬱辛也清楚自己在這方面可能真的沒有什麼天賦。
想要成為一個企業家,難度太大,她自認為沒有這個能力,也就不去浪費精力敗家了。
至於以後到底該怎麼辦,是給她招個能力足夠的上門女婿來接管家業,還是努力的培養她,亦或者未來大大方方將公司交給更有能力來支撐起的合適人選,鬱辛只需要留下足夠的股份確保每年分紅也可以擁有優渥的生活……
父母還沒有做出完全決定之前,鬱辛也就繼續待在目前的行業裡。
至少除開那些頗有些勾心鬥角的部分,她在《今日財經》的工作整體還是挺愉快的。
吃了晚飯,鬱辛放下筷子就起身回家,許怒在背後叫她,想跟她說什麼她都沒理。
只留下一句:「有事兒微信說」就匆匆回了房間。
許怒瞧著鬱辛毫不留戀的背影,無聲磨了磨牙。
剛一轉頭就對上許祟幸災樂禍的目光。
那眼神明顯是在詢問他需不需要他的場外援助。
許怒留給許祟一個輕蔑鄙視的眼神,意思是說,連喜歡都沒有過的人,不配來做場外援助。
許祟頓時氣到摔了筷子,引得父母和鬱母眼神很是莫名其妙,這倆兄弟又怎麼著了?
而鬱辛之所以那麼著急忙慌的回房間去,是為了挑選露營的服裝搭配。
雖然她輕描淡寫和許怒說,這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