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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上,裝睡的小圖多終究是不堪忍受這種氣氛,出聲打破車內的壓抑:“方齡,我們以後的敵人不是‘地府’了嘛?”
“嗯?”方齡疑惑轉頭,接著渾身扒拉一番,確認身上沒有小圖多的“監聽”後,便揣著明白裝糊塗起來:“你再說什麼?”
“你別裝了,劉強會唇語,我們都知道了。”他指著在一旁開車,正忙著遮蔽自己臉龐的劉強說道。
方齡一愣,然後看著劉強調侃道:“你還真算得上是能人異士了啊。”
此刻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麼劉強在中部得到的訊息和自己的職務匹配不上。
“先生說笑了,不敢當啊。”
“哼哼,別謙虛了,”方齡停頓一下,看了一眼蘇雅,“你們想聽?”
車上的氣氛被打破,蘇雅點了下頭,如此方齡才開口講述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先是有關在冰島上聽到的囈語,和“魏”在夢中相遇,以及他的推測,最後則是前日,在古納爾山林聽到的那七個字——“你無能探究歷史”
所有的一切,方齡做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凡是幾人存有疑問,或者是他們覺得沒聽明白的地方,他都放慢語速,耐心解答。
“如果結合‘魏’的猜測,那麼這個人就是‘原始’,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蘇雅猶豫許久,完全找不到,這位“原始”做出每一件事的動機和理由。
此刻車輛已經脫離了高速路段,車輛停在一個不礙事的路旁,幾人在車上又陷入了沉默。
“兩次聲音,都是和我的出現有關......”蘇雅小聲念著,隨後向方齡提出一個問題:“在之前呢,之前我的魂魄出現在世間的時候,有出現過聲音嘛?”
方齡思索一會,確信說道:“沒有。”
“沒有...”
蘇雅喃喃自語,忽然又感覺有一條細線牽引著自己的思緒向前,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再次發問:“那你記不記得,千年前,海底深處,你和“魏”有一段時間雙雙陷入昏迷。”
那一幕,方齡可謂是記憶猶新,歷歷在目,他自然回答:“記得。”
“等等!”
方齡本就不是愚笨之人,不過之前一直深陷拯救蘇雅中,忙的他焦頭爛額,無暇顧及這背後的細節,現在經蘇雅點撥,瞬間將一切連成一線:“你是說...”
“有這種可能嗎?”蘇雅面目凝重,帶著疑惑地語氣反問。
“有,而且可能性很大......或者說...這是最有可能得一種......”
“方齡!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聽得我雲裡霧裡的。”小圖多急急忙忙,一臉懵逼的問道。
“咻。”
一道藍白色的屏障將此處包裹著,方齡讓小圖多再施加了一層“隱秘”,而後將千年前發生的事蹟和近來發生的“怪異狀況”重述一遍後,才開始解釋剛剛蘇雅說的那個“可能”。
“在一開始,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得出的推論是‘逆天而行’,聲音是來自‘天’的告誡,而和‘魏’的夢境碰面,再次改變我的想法,這聲音另有其人。
“但我還是思索不得,一切發生的太怪異,太崎嶇,並且當時我腦海只有儘快拯救蘇雅的熱情,經常思考一半,自己終止......
“停停停!你到底要說什麼啊?”小圖多打斷了方齡那呆板,神經的描述,“你能不能直接抓重點說啊?直接說結論好嘛?”
被打斷的方齡尷尬的扣了下腦袋,看了劉強和蘇雅,見兩人露出認同的目光,他輕咳了一下,而後開口道:
“那位‘原始’,開始復甦了,並且‘他’存活的年月可能比最早石碑記錄的歲月還要久遠,只是不知道出現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