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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鶴棋是很不屑於這種動作的,他從裡到外把盛懷民的審美鄙視了一遍後,得到一頓臭罵。
「你懂個屁,土到極致就是潮!」
整間別墅全都是氣球和玫瑰,岑歡完全放棄抵抗了。
她把右手伸出去,手指翹了翹。
「戒指戴上就是我的了,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掐死你。」
這話聽著莫名耳熟。
商瑜不由得輕笑了下,他剛回來的時候,好像也和岑歡說過這種話。
當時的兩個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最終會發展成這樣。
商瑜把戒指拿出來,小心翼翼的給岑歡戴上。
或許此刻,岑歡才可以算是名副其實的商太太。
不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商業聯姻,是經歷過風雨,互相悅慕,決定共度一生的夫妻。
上面四個人看見戒指送出去了,紛紛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岑歡有些臊,她捂著臉,小聲說:「喜歡看別人親熱,什麼惡趣味啊。」
商瑜聽見了。
然後他對著盛懷民說:「她害羞了,你們走吧。」
「……」
你可真是把過河拆橋這個詞貫徹到極致了。
商瑜想的很清楚,他們在這,岑歡害羞不跟他親熱,他們走了,總就沒有理由拒絕他了吧。
最後罵罵咧咧的盛懷民被應鶴棋拖走,棠溪和敏敏很淡定的離開。
別墅只剩下岑歡跟商瑜。
躊躇半晌,商瑜才試探性的問岑歡:「所以,現在可以親了嗎?」
岑歡:「不親。」
「為什麼?」商瑜脫口而出。
岑歡真害羞了,她紅著臉,剁了下腳,「不行就是不行,我回房間了!」
商瑜跟個怨婦一樣,沉著臉在樓下坐了許久。
到底那哪裡不對。
再說,因為出差和中間發生的烏七八糟的事情,岑歡好久都沒有跟他親親抱抱了,難道不應該把之前欠的都給補回來嗎?
他想不明白。
想打電話給盛懷民,有點不好意思。
他剛叫人家走的。
那就打給應鶴棋。
聽到他這邊的情況後,應鶴棋那叫一個無語。
「哥呀,她說不親你就不親啊?這種時候女孩子會害羞的,你作為男人要主動一點嘛!」
真的是,應鶴棋扶額。
「要是沒有盛懷民給你助攻,下輩子你都不能讓我女神跟你好。」
「我打電話給你不是要聽你數落我的。」商瑜已經很委屈了。
「聽著,現在上樓去,洗澡,把自己拾掇得精緻點,去岑歡的房間,爬床。」
商瑜下意識的皺眉:「你什麼餿主意?」
應鶴棋氣都要氣死了:「你怎麼可以質疑我!你個蠢蛋你倆是合法夫妻你慫什麼!給我上!」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她會不會把你趕出來,你要知道,這會她正高興,你成功的機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就算不成功,她心情好,也不會生你的氣,你穩賺不賠啊。」
就這還生意人,天天談著幾個億的大單,不會算帳的臭直男。
商瑜自己心裡盤算了下,「那,就試試?」
不成功便成仁。
「趕緊去吧。」
岑歡進房間第一件事是把那件珍珠禮裙供起來,仔仔細細疊好放回盒子裡,擺在自己能看見的位置。
然後她把近期的兩枚戒指都戴上了,拍照,p圖,發朋友圈,一氣呵成。
剛發出去,就已經有了幾十個點讚,評論紛紛往外冒。
應鶴棋:[我大爺真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