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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終於不再鬧著要分割份額,過年的幾天裡,把兒子女兒都帶回孃家,和大伯、奶奶一起住,多年裡終於是團了個年。
公司裡的一部分人也沒閒著,他們在忙著尋找一個能夠被他們支配的傀儡,要麼是他,要麼就是他的姐夫。在那些人的眼裡,他依舊是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與家裡不合,且抑鬱不得志的二代而已,稍微能讓人多看一眼的也不過是他對自己的姐姐上心,那也全是因為他學醫養成的熱情。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對經商一竅不通,只會死讀書且還不一定會看病的醫學生。
「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比星城冷,嗯——也比榮城冷。」
她剛要說你怎麼知道榮城冷,立刻想起來他以前在榮城讀的中學。
「我們這邊天黑了,也很冷。」阮皙說的話沒什麼營養,也沒邏輯,但是顧韓釗聽著就是覺得高興,她雖然沒有立刻點頭,但也並不抗拒和他說話。
「那今天呢,今天有沒有遇到心儀的人?」
「有。」
聽她毫不猶豫的口氣,他知道她是在胡扯,但心裡頭還是忍不住慌了一下,生怕她不是胡扯,而是來真的。按照國內很多父母的思維,大學之前對早戀千防萬防,到了大學就讓孩子趕緊戀愛,爭取畢業就能把結婚和工作兩件事同時辦了,父母也就少了一個負擔。
如果大學四年沒有戀愛成功,臨近畢業的那一年,不知道會安排多少相親,恨不得立馬相到一個就原地結婚。像陸羽蜜,才大一,她父母就給她安排了相親,男方和她家門當戶對,不過她不接受,這事就草草地算了。
「我給你看。」
這話聽得顧韓釗更皺眉了,難不成她是真的找到了?這麼晚了還和對方在一起,國內都十點了。
聽到她在影片那邊叫誰過來,顧韓釗咬了咬牙,要是按照這個速度,那應該是她家裡人安排了相親。阮皙可真行,還真是如她自己所說,說變就變,他倒要看看這人到底什麼樣,哪裡比他好。
阮皙第一次跟他影片,一開始是把手機的攝像頭擋住的,這會兒放開了,但是畫面依舊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擔憂歸擔憂,顧韓釗還是耐著性子問:「這是什麼?」
「心儀物件啊。」阮皙把手機晃了兩下,有光影波動,說明她沒有遮擋鏡頭,「哎呀,它真的好黑,看不見,我拿遠一點。」
現在是晚間,又是在室內,阮皙的手機根本識別不出小黑狗的美貌,一團漆黑。
好不容易,顧韓釗終於看清了阮皙要給他看的心儀物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差點沒來個大喘氣。
要不是他夠努力,他根本找不到小狗的眼睛。
小狗今天剛洗過澡,乾乾淨淨的,毛髮順滑,烏黑,被阮皙搬到淺色的椅子上,它就非常乖巧地坐著,滿臉端莊,滿眼好奇,盯著阮皙手裡的手機,以為那是什麼好吃的。
這就是她的心儀物件?
那一瞬,他只有哭笑不得。有慶幸,又有點好笑。
阮皙給小狗來了個360度移動拍攝,讓顧韓釗能夠一窺它的全貌:「你知道我給它起的什麼名字嗎?」
「什麼名字?」顧韓釗忍不住扶了下額,又好氣又好笑,笑阮皙,氣自己。這麼下去肯定不行,他覺得現在坐那張凳子上的要真是個人,他很可能要馬上飛回去。
阮皙很開心地說:「餈粑!好聽吧?」
顧韓釗樂得不得了,這個小黑狗和餈粑沒有任何共同點,餈粑炸焦了也不及它的百分之一黑。
「這有什麼出處嗎?」
「黏人啊,它超黏人,一會兒不見人就嚶嚶嚶。你說是不是呀,餈粑!」她手指勾了勾餈粑的下巴,餈粑站起來,四隻小腳在凳子上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