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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趙尚衍離的遠些的妃嬪皇親顯然都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而離得近些,看清了這一幕的人見皇上這態度卻也不敢多言,殿內一時竟忽的有些靜默。直到又是一貫善於圓場的莊婕妤輕輕軟軟的開了口,讓她懷裡的柔婉童聲稚語的背了一首「清平世」當做賀禮,皇上也鬆了面色誇讚幾句,這才算將此事揭過,晚宴的氣氛又漸漸熱鬧了起來。
這事過後,晚宴進行的算是平靜無波,直至夜幕深垂,趙尚衍最後起身端起了酒盞,以一番慶賀新喜的言辭,在在場諸人的恭敬配合下,結束了這場晚宴。
看著趙尚衍和她的皇姐與康王說著話,靜嫻帶著煙兒,隨著退出的妃嬪出了殿,特意將腳步放慢,等得前後沒什麼人,正想問問趙恩這是怎麼回事時,身後遠遠的忽的出現了念語的身影。
「剛才那是怎麼了?你起身怕是打算請罪來著?」念語聲音依然平淡,但語速要比以往快許多,多少洩露了它主人的焦急。
靜嫻安慰的撫了撫她手臂,搖頭示意沒事,接著又看向了身後的趙恩:「公公可知煙兒剛剛送出的是什麼東西?」
趙恩這時滿面的褶子似是皺的更緊了,嘆息一聲:「鴛鴦環玉,皇上那應也有一塊,兩塊拼到一起便正好是一幅鴛鴦交頸,皇后病發那會生了氣,將這玉砸成了兩截。」
趙恩說著頓了頓,低頭看了眼煙兒,目光裡帶著憐惜,接著說道:「公主臉上這傷,也是那時皇后用這玉劃的。」
靜嫻聞言看著煙兒此刻面無表情的臉頰上還未完全消盡的,那道寸長的淺淺疤痕,也是一頓,半晌也只是默默點了點頭,答應一句:「原來如此。」
趙恩這時卻又躬下了身:「這事是老奴不慎,不防公主竟會臨場換了賀禮,還請娘娘恕罪。」
靜嫻連忙扶起了他:「公公客氣了,這本就是當初你我談好的事,靜嫻得了公公那般助力,本也該擔當起這些事。」
趙恩順勢起身,看著她像是與念語有話要說,便又慢慢說道:「那便勞煩娘娘,老奴就先帶著公主回了。」
「好,天怪冷的,莫凍著煙兒,我與麗貴人說幾句話,隨後便回。」
靜嫻和念語立在原地,等著趙恩煙兒一老一少的身形消失在拐角,這才慢悠悠的也動了步,剛才一番話念語也大致明白了事,扭頭對她輕聲問道:「皇上可會因此怪罪你?」
靜嫻略笑了笑:「或許會教訓幾句吧,不過我還有用,又不是什麼大事,皇上也不會將我如何,不必在意。」
「你也不容易。」念語垂眸,又抬頭看著前路說道:「皇后大喪之禮過去了,父親那邊怕是又會將立皇貴妃為後一事重提,你小心些。」
「我知道,會小心的,還勞你記掛了。」靜嫻看著她面帶笑意。
念語卻是依然蹙眉,帶些自責的苦笑著:「多少借著你如今淑妃的權勢才能在這後宮這般安然度日,你這般處處小心,我卻是置身事外,連與你結黨固寵都做未曾,不過說兩句擔憂記掛,除了好聽,還有什麼用處?」
這倒是事實,若沒有靜嫻著意護著,別的不說,起碼內務府便不會將念語這個無寵的貴人放在眼裡,在賀貴妃的示意下,說不得還會使些手段讓她過的不那麼舒坦。這般相比之下,念語對靜嫻的幫助就確實顯得薄弱了些。
靜嫻看著念語便忽的笑了起來:「你為這個自憐個什麼勁?若是為了結黨我也不會來找你了,方嬪、莊婕妤,哪怕是葉昭儀都比你有用些,可誰讓她們沒你麗貴人這般清麗脫俗呢?」
念語一愣,嘴角也帶了些笑意:「罷了,是我矯情,還招來了你這一頓調笑。這一切,只當是我欠你,能還得了還好,若不能,也只好接著欠到下輩子。」
「怎會?日後總有需你幫忙的時候,何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