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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河小區說起來還是零二年在市裡開發東區時候建的,裡面一半多的住戶都是當地的百姓,被佔地以後,便是被安置在了這裡。小區裡有附近三個村子的村民。丁海南住的樓房,還是他的哥哥丁海山在世時候送給他的。
來到金河小區,雖然是深夜,但是藉著明亮的月光跟樓上透下來的燈光,劉俊東還是看得出,這小區僅有一道鐵柵欄,入口處什麼保安也沒有。小區門口僅有一家小超市還開著門,亮著燈,周圍兩件鋪子卻是捲簾門緊閉。
這小區樓層下大都是有人白天燒水留下的柴灰,即便蘇晴沒有說這裡是回遷戶,劉俊東也能看得出。
疤子看著這面積不小的金河小區,說道:“東哥,真夠冷的,這丁海南在哪棟樓哪個單元哪層都不知道,怎麼找……”這邊說著,便是遞給劉俊東一根菸。
劉俊東也是犯了難,這金河小區還真夠大的,畢竟當初也是裝下了三個村的人口。還不包括有些居民多分了幾套房子。下午跟蘇晴在一起的時候,劉俊東也是想要開口詢問,只可惜劉俊東轉而一想,依照蘇晴對自己的瞭解,肯定不會允許劉舉動私下裡“照顧”一下丁海南的。
劉俊東想著辦法,跟疤子蹲在小區門口抽著煙。小區門口是一條雙車道的街道,不是主幹道,兩邊也都是一些沒有規劃過的商鋪,這個時分,也是關門了。劉俊東剛剛起身,想要去小區門口開著門的超市去問一下,卻是三輛計程車疾馳而來,正停在小區門口。
劉俊東止住身形,看著這計程車上下來的七八個年輕人,一個個滿身酒氣,咋咋呼呼,叼著煙。看上去唯我獨尊。看著計程車來的方向,是吉慶市的市裡。計程車裡的人都下了車,卻沒有急著走,而是調轉車頭,在金河小區門口等待著。
劉俊東跟疤子看著這一幕,兩人也不是沒見識過,都是知道這幾人來小區都是辦事的,單憑計程車不熄火停在小區門口,劉俊東就是明白,這幾人要辦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真納悶時,這群人裡領頭的漢子卻是說道:“都他孃的別說話了,別他孃的喝點熊酒就不是人了,安靜點,馬上就要辦事了……”
身後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子,看上去年紀不大,便是開口說道:“光哥,主要是俺們今天玩得高興,老大連著三天,天天請咱喝酒仙,這不是舒服麼……”
光哥不樂意了:“你他娘再說一句話我就廢了你的腿,今天要是抓住丁海南,老大不是說了麼,明天請咱們喝茅臺,喝五糧液,就是人頭馬啥的刻著洋碼子的都隨便喝……”
被領頭的光哥這麼一說,皮夾克也是閉了嘴,老老實實。
劉俊東跟疤子卻是暗暗一驚,丁海山!這夥人也在找丁海山,聽他們的話語,好像是還有什麼仇恨。看著一夥人開始朝著小區裡走去,疤子問道:“東哥,咋辦!”
劉俊東當機立斷,有人給自己引路這種好事怎麼能錯過,便是沉聲說道:“跟上去!”劉俊東跟疤子若無其事的跟在一夥人身後,雙方隔著三十多米的距離。
一夥人由光哥領著隊伍,朝著金河小區C座四單元走去,看這樣子,怕是不是第一次了。
這光哥一米八的個子,一身地攤上幾十塊錢的衣服,手腕子上卻是帶著一塊價值六千多塊錢的浪琴超薄機械男表。跟這莽漢的性子很是不符,這還是這光哥老大因為光哥辦事利索送的。
光哥領著人來到三樓東戶,開始砸起門來。這防盜門不是全封閉的那種,而是上面下面雕刻花紋,用鐵絲網護住的那種。門裡忽然傳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誰啊!”
“查水錶的。”光哥喊道,趕緊朝著小弟們擺手,先躲在樓道里。小弟們也是聽話,動作麻利的很。劉俊東跟疤子就在二樓拐角去聽著。
“這麼晚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