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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夕的鋼琴聲停了下來,時間就去琴房敲門,不等裡面回應就進去。
「雲夕,我都洗完了,手洗的。我好餓啊,我想吃飯飯。」時間跑過去摟著紀雲夕的胳膊說。看紀雲夕沒有理她,「我錯了,我再也不喝這麼多了,就算喝多了也不吐你身上了。」
紀雲夕問「還有呢?」
「還有……我是你的,我不是你的小鬧鐘嘛,別生氣了。我昨天說的都是胡話。」
「不是酒後吐真言嗎。」紀雲夕挑眉問。
「這都是假的,我昨晚剛鑑證的。」
紀雲夕其實早上起來就沒怎麼生氣吃醋了,前面讓時間洗衣服就是騙她一下,沒想到這個傻瓜還真去洗了。再看時間撒嬌式的道歉,心裡還是樂開花的。看見時間用雙手洗衣服弄紅的痕跡,還是很心疼的,想著下次覺得不會再去故意騙她做這樣的事。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臉高冷的說:「記住自己說的,喝多了不舒服知道了吧。」
「嗯!」時間摸著紀雲夕的耳朵,要親親。紀雲夕和她在琴房裡纏綿了一會,等到時間肚子尷尬的叫了一聲,兩個人才分開。
「走,吃飯。」紀雲夕把時間拉起來說。
早上起來紀雲夕就再高壓鍋裡熬了粥,一直保溫著。這個時間點都已經偏向中午了,紀雲夕先給時間盛了碗粥給她墊肚子,自己去把準備好的菜,開火放油,炒熟。
早中合併的飯,兩個人在磨磨唧唧中吃完,時間讓紀雲夕坐著,她去收拾鍋碗,其實也就是放到洗碗機裡清洗。
一整天兩人都沒有出門,紀雲夕再客廳裡看著工作室發來的文稿和策劃方案,時間在旁邊的沙發上躺著看劇。
時間看完了一集,轉頭看著認真的紀雲夕,就喜歡這麼認真的她,紀雲夕長時間看電子產品的時候都會戴著眼鏡,她有一點近視不是很嚴重,五十度左右。戴著銀細邊框,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恩…還有撐著眼鏡架的耳朵,粉嫩嫩的,想咬一口。
時間不僅想了,還實現了這個想法。紀雲夕渾身一顫,「工作呢。」肉眼可見的紀總脖子紅了。
「雲夕,你脖子又紅了誒。」時間環抱著她的脖子說。
「別鬧,等我看完這個策劃。」
「好~」
沒辦法紀總有時候一竅不通,有時候油嘴滑舌。時間沒再去逗紀雲夕,讓她好好工作。自己拉拉筋,去舞蹈室練舞。
紀雲夕修改了一下文稿內容和策劃方案,又和趙柯對接了一下後面的工作。有一會國際和平音樂大使的任務,是上面特意安排的,這不僅是一個名號,更重要的是自己代表的是什麼。國際,和平。紀雲夕接受這個代表,七月三十一號在國際會議上出息現場發表演說。
「這幾天就別給我安排工作了。」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紀雲夕突然說到。
「知道,你都說了好幾次了。放心,你這一個星期都很清閒,時間也沒有通告。」趙柯說。
掛了電話,天邊泛紅。紀雲夕輕輕的推開舞蹈室的門,看見時間在跳古典舞。安靜的在旁邊坐下看著舞動的人。
時間從小就學舞蹈,接觸過很多舞種,不是樣樣精通但也可以隨時跳出來,後面大學裡學習了現代舞不過別的舞種有時會自己跳一陣。
「過來,給你擦擦汗。」紀雲夕招手。時間走過去讓紀雲夕服侍她。
「剛剛趙柯說,我被選定做國際和平大使了,七月三十一號要發表演講。」紀雲夕說。
時間一下子就興奮了:「真的!雲夕你太厲害了,前面你說不可能是你,你看你應該要自信的。」之前聽到風聲說紀雲夕被列入候選人,紀雲夕搖搖頭說不會是她的。
……
晚上,時間偏要自己做飯,來表示慶祝。紀雲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