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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時間隔得極近,看上去分外和諧,褚徵遙遙地看著那一幕,沉默半晌後轉身隱沒在人群中。
弘人仙宗到底是第一大宗門,飛行法器的規格也是一騎絕塵,丁昭昭看著眼前這輛好比航空母艦的巨型飛船,不由得咂舌。
沈和意生在沈家,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見丁昭昭露出這幅表情,用手肘戳了戳她,有些不解:「你從前沒見過嗎?弘人仙宗這種法器多得是。」
「沒有,這不是許久沒見了嘛。」她難掩興奮,睏意也消散了不少,拽著沈和意就往船上去了。
弟子們有序魚貫而入,真傳弟子同內門弟子是分開的,因而這艘飛行器的空間也要空曠許多。
邢向遠難得在一次公共場合露面了,然而身邊穿梭的弟子中有不少都是近些年新入宗的弟子,因而他們暫時沒能認出來這位理事堂的長老。
溫瀾作為邢向遠的親傳弟子,代替他處理著理事堂大大小小的事務。是以新弟子中識得溫瀾的人多,認得邢向遠的卻少,大部分都只聽聞過這位邢長老的名號罷了。
邢向遠就這樣混跡在弟子中,人流湧動,即使是修士也沒空去注意他腰際細密的金色日月紋,他順利地走到李曦耀身邊,發現對方面色雖然輕鬆,目光卻始終沒有偏移一個方向。
邢向遠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一個太陰峰的真傳弟子拽著另外一位太寧峰真傳,蹦蹦跳跳往飛船上去,看上去十分活潑。
「那不是丁昭昭嗎,玉斂真君的二弟子。」他認出來少女的身份,側目打量了下李曦耀的神情,刻意問道:「掌門,你是否察覺出這位弟子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李曦耀神色不改分毫,優雅地憑欄遠眺,「哦,哪裡不一樣?」
邢向遠略微眯了眯眼。
他對其他人的關注向來十分有限,對丁昭昭最大的印象也是昔日她被玉斂真君收入門下的時候。少女年紀雖小,但舉手投足非常沉著,平靜而又內斂地低垂著眼眸,恭敬地行禮。
她沉默寡言,印象裡拜師禮上也沒說幾句話,是屬於扔進人群裡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人。
其他人拜師禮或緊張或狂喜,她以不算出色的修煉天賦入太陰峰親傳門下,本該更歡喜些才對。
不過修煉多年,什麼人都算見到了,論老成,也有其他許多弟子。是以丁昭昭混在其中,就更加容易被忽視了。
玉斂真君門下一共三位親傳,大弟子葉天頌天賦出眾,只可惜言行舉止略顯放縱懶散,修煉一途上也並不盡心,是那種能出五分力就絕不會出六分力的人,也不知是否與他看上去十分富裕優渥的家境有關,這樣的孩子從小順風順水,所擁有的太多,往往不會把修煉看作是要拿出性命去拼的事情。
二弟子便是丁昭昭了,憑藉出色的陣法天賦被玉斂真君看中收入門下,修煉資質只能算是中上。
三弟子倒是值得說上一二,極品純火靈根,光論天賦甚至可與太清峰的那位天驕相提並論。奇怪的是,加入太陰峰之後這位名叫戚澤的弟子卻也銷聲匿跡,整日不見蹤影,遠不復當初入門曾轟動一時的光景,不知是否是沾染了太陰峰懶憊毛病的緣故。
邢向遠:「從前只記得她沉默寡言的,不想這些年過去了,倒顯得如此活潑好動。」
他許久沒見丁昭昭,自然以為是時過多年後的變化。
李曦耀卻是知曉這變化產生於何時的,只略略勾了勾唇,玩笑道:「孩子嘛,一天一個樣。」
邢向遠聞言也笑了:「都這麼大了,放在凡間都婚配了,還孩子呢。」
此次無相秘境隨行的長老並無他們二人,因而兩人只是站在太元殿階下目送長船消逝在天邊。
丁昭昭還是第一次乘坐修行界的「飛機」,興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