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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勝沉默不語,許嬤嬤伺候老夫人終生未嫁,謀害老夫人……
「何不搜一搜許嬤嬤、小姑子的屋子,若是乾淨的,我們也好從其他的地方入手,糾察兇手。」龔青嵐提醒道。
許嬤嬤指甲摳進掌心,想要應承,可似乎有顧忌,便有些猶豫不決。
這一動作,在齊勝看來,便是做賊心虛。
「搜!」
原先幾個丫鬟隨從立即去了齊楚嬰與許嬤嬤的院落。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兩個奴僕便將從許嬤嬤、齊楚嬰屋子裡頭的搜出的包袱捧了出來,放在齊勝面前的小几上。
齊勝開啟包袱,裡麵包裹著四方的紅木盒,揭開蓋子,整齊的排列著銀錠子,滿滿當當裝了一盒子。另一個雕花楠木盒,依舊是放滿了銀子。
目光落在紅木盒裡頭銀錠子上的白色粉末,齊勝讓人傳大夫。
許嬤嬤在包袱搜出來的瞬間,臉上白的毫無血色。那是她積攢了大半輩子的私產,全都是二夫人拿著收買她的銀子。
心中隱隱不安,彷彿今日這一出,是早已佈置的戲臺,她們從主角淪為配角,唱著那一出陰謀陽謀較量的鬧劇。
可,她如今已然入戲,如何能抽身退場?
果然,下一刻,便聽到大夫說道:「這細粉末與藥碗是一種相同的毒。」
「你可有話要說?」齊勝看著臉色煞白的許嬤嬤,心中已有了數,打算將人綁下去。被龔青嵐給制止:「等等!」
龔青嵐小心翼翼的避開白沫,拿出一錠銀錠子,端詳道:「這不是二房的銀子麼?我若不曾記錯,二嬸娘習慣在銀子底部,劃兩條相對等的線。」
聞言,齊勝將盒子翻轉,銀子全部倒出來,每一錠底部都有線條。
齊楚嬰心頭一跳,她知曉母親有這樣的怪癖,連銀票都有標記。莫不是這賤人栽贓給二房?
果然,下一刻龔青嵐拿出楠木雕花匣子的銀子,印記與許嬤嬤的一樣,咦了一聲:「許嬤嬤的銀子,怎得與小姑子一樣?」
許嬤嬤撲通跪在地上,連聲喊道:「奴婢冤枉,奴婢盡心盡力伺候老夫人大半輩子,怎得會下毒?這銀子是大小姐給奴婢,她心底記掛著老夫人,說老夫人上了歲數,要奴婢好生伺候。」說著,便老淚縱橫:「奴婢這是遭人陷害!當初真的瞧見大少奶奶去了廚房,不信族長可以請房嬤嬤來一趟,她也是瞧見了的。」
齊勝讓人把廚房裡頭的房嬤嬤給帶進來,房嬤嬤看了眼許嬤嬤,一板一眼的說道:「老奴今兒個忘記將火爐子熄滅,這個月的碳超量,怕被管事的扣銀子,老奴便回廚房。瞧見許嬤嬤與二老爺在廚房後門談話,離得太遠,隱約的聽到說什麼銀子、老夫人的字眼。隨後二老爺拿著一個包袱塞進許嬤嬤的手中,怕被他們發現,老奴便悄悄的回屋子去了。」忽而,房嬤嬤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包袱上,指證道:「就是這個灰布暗紋包袱。」
許嬤嬤心沉到了谷底,這個作死的老東西,收了她的東西,臨陣既然反咬她一口!
那時候她在煎藥,二老爺將她偷拿出去的地契兌了銀子,撥了一半給她送去。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有想到,卻成了與二房串通一氣,謀害老夫人的證據!
「許嬤嬤,這人證可是你自個找的,可還有話說?」龔青嵐臉一沉,厲聲喝道。
齊勝卻似乎瞧出了端倪,至始至終,龔青嵐被指控都淡定自若,彷彿一切都掌控在手中。隱隱覺得事情不若表面這般……瞧著龔青嵐蓄滿冷芒的眸子,族長斂去了心思,決定還是不趟渾水,有個交代便可。
「老奴和二老爺在商量老夫人的病情,二老爺因分家產,得到的很少。怕老夫人有個萬一,她的私產都給大房霸去,所以才詢問老奴老夫人病的嚴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