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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當日臣在太學應試,雖中間出去了一趟但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燕大人咬定是臣所為,是看輕自己的兒子覺得他可以被臣輕易殺死,還是說……臣已經有權勢到在宮中殺人都不必事必躬親的地步了呢!?」
聽到事必躬親四個字,燕平榮臉色一變。
能大膽放肆在宮中不動聲色殺他兒子的人,大約不必事必躬親……
「燕大人所言未免可笑!」一人躍眾而出,冷冷開口道:「若是天下都像你這般斷案,那還要大理寺刑部做何事?」
此人正是前幾日上兵法課的劉恢,他對皇帝拱了拱手道:「臣敢擔保,此事定然和蕭棣無關。」
皇帝望向他:「哦?怎麼說?」
「燕銘被害當日,太學正在考試,除了燕銘未到,其餘人都在內堂答卷。」劉恢道:「這場考試內有師傅,外有守衛,這些學子還要在極短的時辰內答題,試問燕大人,難道這些十幾歲的少年在全心備考的時候,難道還能順手除掉貴公子?」
燕平榮一時語塞。
若是兒子真的被這些少年在答題的空隙順手解決了……他這個大將軍的臉面還真是被摔在地上了……
此時,仵作已驗視了屍身,但也只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他看出燕銘的致命傷是被人所擊,但屍身在水中泡了兩日,所有的痕跡都被湖水沖刷。
要透過傷痕找到行兇之人,實在難於登天。
燕平榮強忍悲憤,腦海中卻不住眾人所說的話,他兒子的死定然和太學扯不開關係,既然這些人都在考試分不開身,難道就不能派遣手下去行事麼……
「也許真的是……是考試那時候殺的人呢……」太學的少年中,忽然有一個顫著聲音站出來:「我當時從考舍裡出來,恰……恰看到蕭棣,我看蕭棣抱著荷花從湖畔的方向走過來,想來當日定然去過荷花池……」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蕭棣身上。
「考試那日麼?臣做題疲憊出來散心片刻,路過時看荷花開著好,隨手採摘了幾朵便趕回考舍了。」蕭棣望向皇帝,語氣裡總有幾分懶洋洋的意味:「並未在當日看到燕家公子。」
「再說臣若是真的殺了人,又豈會摘荷賞花……」
此事一出,眾人反而愈發覺得,不會是蕭棣所為。
殺人拋/屍於池後,還能把玩欣賞池中的荷花?!
是有多瘋魔才能幹出此等事啊!
蕭棣淡淡垂下眼眸。
他做事向來不會等到天衣無縫之時,而是寧可在利益最高點冒險。
而趁考試和楚燕決裂環環相扣,他能藉此時機將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還能順利將禍水東引到楚王身上。
那日太學考試清場,荷花池毫無人煙,就算被看見了也是匆匆一瞥,燕銘身上的痕跡也被水流沖淡掩蓋。
找不到證據,燕家就算再懷疑他又能如何?只能是把不爽吞在肚子裡,想殺他卻又幹不掉他。
「一派胡言!」燕平榮不再說什麼,楚王卻臉色煞白的撲倒跪下,顫聲開了口:「父皇!父皇,已經有人看到蕭棣在當日到過荷花池!可見此人嫌疑甚大,此人……此人除掉燕銘後還摘花……他,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父皇切勿養虎為患……」
他是真的怕了蕭棣,連尾音都是顫顫的。
「父皇,是兒臣讓蕭棣去荷花池畔的。」相比於楚王的失神,謝清辭淡然的看了眼站在身側的蕭棣,開口時有幾分羞赫:「兒臣看荷花開得好,便囑蕭棣去摘幾個帶回宮,卻沒曾想他恰好在那日考試出去散心時順手摘了兩朵回來,當日,蕭棣把荷花給了兒臣,現下那荷花還在兒臣宮中養著……」
謝清辭一番話,反而把蕭棣身上的嫌疑解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