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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瑟便又抽出那條綢制的手帕,給他擦去水光,還要用微涼的手背給他的臉頰降溫。
正待收回的時候,薩彌爾卻握住他的手,垂下眼睫,輕輕吻了吻他的指節,聲音輕小。
「你等著我。」
隨後從他綣縮的手心裡抽走那條手帕,轉身大步走了。
蘭瑟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不由想到。
好吧,反正也是之前薇彌往自己行李箱裡塞的小物,算作物歸原主。
以及,二百年前的愛情似乎與現在也沒兩樣,如果當時這樣快活過,以後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有面對的勇氣了。
宴會上少一個無名小卒大概沒人在乎,什麼時候都有在大場地迷路的呆瓜,但皇太子殿下的消失卻會被有心人注意。
但當他帶上親衛,此事就不大可能被定位為緋色事件。
鑑於宴會人員成分,就更沒什麼人關心了。
在這樣的氛圍中,有心人就變得格外引人注目。
薩彌爾盯著一老一少離開的背影,一位顯然地位更高的中年男僕在他耳邊低聲道:「殿下,人已經扣住,跟研究院司老打過招呼了。」
薩彌爾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交給羅庫瓦,那邊的人別的不行,嘴倒夠硬。」
「是,殿下。」他一邊退下,一邊思考,究竟是誰有這樣的膽量,敢一而再再而三在這位殿下眼皮子底下犯病。
自這位太子殿下康復以來,動作可謂是雷厲風行。他本就第一軍校出身,後來又投身戰場,隨著與聯邦關係的迅速冷卻,兩個國家的鬥爭轉入暗地,他的戰場又變作了異獸圍剿,解救過數個戰爭中受異獸異株災禍的星球,與幾大軍長交好,少數派連和他坐一張桌子的資本都沒有。待到他康復,回到帝星的政治舞臺,在日漸力不從心的皇帝陛下放任下,可以說,哪怕是皇宮,他的耳目也不在少數。
一位年輕強大又擁護者眾的皇太子,哪怕這時候他鋒芒直指皇位,最後結果都難說,所幸現任皇帝還不算老眼昏花,即便能力不足,但到底知道孰優孰劣,或者說就指著自己的血脈長點臉。
其實若非四世陛下拖的太久,生生把上一任皇太子拖沒了,也不會輪到這位。
若非輪到善被吹枕邊風的這位,帝國也不至於在良將忠臣皆有的情況下落到如此地步,跟聯邦那群泥腿子鬥都跌落下風。
原本鼎盛的皇權,現在也顯得不那麼有力了。
他有時候想一想,都懷疑某些邊陲家族已經投靠境外聯邦勢力。
本來是名不見經傳的家族,就因為走了大運壓中寶,借著努庇安的一點血緣關係將女兒嫁給了當時平平無奇的皇子,就搖身一變成了地頭蛇,斯塔夏陛下還沒薨,就絞盡腦汁地將美貌女兒送進宮來,一口一個照顧外甥,結果乾脆和姐夫照顧到床上去了。
原本鑽營數年還不尷不尬的老傢伙,借著裙帶獨佔能源不說,居然爬上了長老院。
氣得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直接閉門不出,只當沒領過這個虛銜。
不過被酒色半掏空的現任陛下,還能坐幾年也難說。
今天不一樣哦。
今天吃脆脆凍幹!還有一大碗羊奶!
今天大豐盛,斐蕊吃得頭也不抬,沾了一嘴奶鬍子。
蘭瑟靠在沙髮腳,一邊看資料,一邊撫摸它的脊背。
混血兒的心情很不一般嘛,喵喵神才不相信一本叫什麼歐什麼進的破書會看得人那麼開心呢。
小小的好奇心促使喵喵神停下了嘴,詢問道:「咪哦?」今天很高興哦?
蘭瑟垂下眼睫,聲音很輕地回答它:「是,今天有好事情。」
「咪!咪哦」是什麼事呢
蘭瑟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