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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無澤蹙眉,一臉不忍看的別開眼,罵道:「把你那猴子腿拿開!還有,下腳就不能輕點,瓦踩碎了你賠?」
高藏鋒悻悻然收回腿,他也不是故意的,重手重腳習慣了,改不過來。目光注意到自家城主手裡有兩個紅彤彤的果子,疑惑道:「這是什麼?」從未見過。
那兩個果子在戚無澤手裡已經捂得溫熱,迎著初升的陽光泛出淡色的光,他隨口道:「西紅柿。」聲音裡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和傲嬌。
彷彿在說:只有本城主有。
高藏鋒哦了聲,好像不太感興趣。戚無澤不樂意了,嗓門不自覺大了點:「你見過?」
「沒有。」
戚無澤唇角剛翹起,又聽他道:「好像聽阿涯說過,對了,那天他還帶了好多火龍果。」說完又立馬閉嘴,懊悔的拍拍自己嘴巴。
他都答應阿涯不告訴城主的。
「阿涯?」戚無澤陰沉著臉,那小子肯定去找葉暖了。氣氛正尷尬,就見戚涯急匆匆的跑來,沒兩下就竄到他跟前,朝他伸出手,「紅豆酥。」
戚無澤一臉莫名:「什麼紅豆酥?」
「紅豆酥!」他聲音提高了幾分。
戚無澤道:「你不說清楚就沒有紅豆酥。」他有心要逼戚涯說話。
原以為戚涯依舊會和以前一樣打死不開口,沒想到片刻後,他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娘,答,應,我,下,次,紅,豆酥。」
戚無澤臉黑,氣道:「她不是你娘,她就比你大幾歲,能生出你嗎?喊姐姐!」
戚涯歪著頭想了想,那日高藏鋒好像說什麼來的?——你可能要有嫂嫂了。
「嫂,嫂」
戚無澤臉突然充血,咬著後牙槽問:「誰教你的?」阿涯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個詞。
高藏鋒摸摸鼻子,默默的轉身打算走。然後戚涯伸手往他背上一指,戚無澤冷笑,一腳把人踢下了屋頂。整個城主府都迴蕩著高藏鋒的慘叫聲。
戚無澤捏著兩個通紅的西紅柿掠下去,戚涯急得大喊出聲:「紅豆酥。」
紅什麼酥!不是說了不準再做,也不準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
戚無澤很生氣,戚涯也很生氣,高藏鋒很痛心,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馬匪依舊猖獗,但最近衛騫的人發現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前幾日才被他們劃傷臉的敵人,再見到臉上連疤痕都沒有。之前明明傷了腿的,打起架來跑得飛快,傷了手的挽弓搭箭一點影響都沒有。
寨子裡,聽到稟報的衛騫氣得砸碎桌上的酒罈,濃烈的酒味順著罈子碎片流出老遠,沾染上一雙雪白的鞋。衛騫瞧見那雙白得過分鞋嗤笑出聲,一臉不耐煩的道:「褚大當家的不是嫌我這髒,今天怎麼有空跑來?」
那雙腳從地面上移開,立刻有人遞上一雙嶄新的雪緞靴,當著衛騫的面有條不紊的換上,衛騫又是一聲嗤笑,目光移到褚雪松那張溫雅和煦的臉上,眉頭緊緊的蹙起。
踏馬的!好好一個土匪整得像個白麵書生!
褚雪松換完鞋又開始整理同樣雪白的衣襟,衛騫不耐煩的罵道:「有完沒完,有事就說,沒事就滾。」偏要像個女人婆婆媽媽,不對,女人都沒他婆媽。
褚雪松清雅一笑,「戚家軍近日得了一味藥,據說對傷口有奇效,不管多重的傷口塗上去第二日都會結痂。」他說話不疾不徐,聲音清潤如醴泉,明明是讓人很放鬆的聲音,但每次衛褚聽來都很暴躁。
衛騫冷哼,罵了一句娘:「怪不得!有沒有查出那藥哪來的?」
褚雪松搖頭。
「不知道你說個屁!」衛騫轉過臉不想理他。
褚雪松絲毫沒被他暴躁的情緒影響,依舊笑得如沐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