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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喬念昭倍感委屈,腦子裡有點轉不過來,為什麼她跟媽媽被欺負了,爸爸不幫她們出頭,為什麼就這麼算了?
然而,她的委屈,她的不解,並未得到半點回應!
靳昭東已然在靳子琦和宋其衍之後出了酒窖,身影迅速埋沒在夜色裡。
喬念昭不由地看向喬欣卉,難道媽一早就知道爸會是這個態度嗎?
喬欣卉只是平靜地拍拍女兒的手背,讓她息怒,而那邊廚房裡的劉叔在離開前,有意無意地飄來一句:“野雞就是野雞,再裝也成不了九重上的鳳凰!”
“你——”喬念昭一口牙都要咬碎,眼圈也是猩紅猩紅的。
而一干傭人皆當她們母女是透明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酒窖。
喬念昭氣得差點哭出來,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連傭人都敢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靳子琦在背後搗鬼!
這麼一胡思亂想,喬念昭對靳子琦的怨更加深刻了幾分。
那些傭人冷漠的表情尤其讓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彎曲扣緊。
指甲觸碰掌心的刺痛讓她異常清醒——
這群自以為是的下等人,這十年來都這麼看她,好像她不過是靳昭東帶進門的一條狗。私生女,偷情野種,這兩個標籤,就像是兩座大山,這些年都死死地壓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在人前抬不起頭!
走出酒窖,望著滿的繁星,喬念昭深吸口氣,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笑,蘇凝雪再高傲又怎麼樣,還不是最終敗在她母親的手裡!
總有一,她會成為靳家真正的大小姐,她的父親是靳董事長,母親是堂堂的靳氏董事長夫人,她要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跪在地上求她!
其實,有時候,想太多,真的是一種病……人再回屋吃飯,也就靳子琦和宋其衍還能吃得津津有味。
喬念昭一路而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響上樓,沒多久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卻沒有進餐廳吃東西,而是拿著手機跑了出去。
“念昭,不吃飯去哪裡?”喬欣卉關心地起身追問。
喬念昭沒停下腳步,聲音漂浮在空氣裡:“我就在外面,過會兒回來。”
一頓飯,眾人各懷心事地吃完。
那邊虹姨已經拎著行李箱下樓來,去意已決。
靳昭東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作為一家之主有自己的傲骨,他拉不下臉來請求一個傭人留下,大手一揮,結完工資便默許了虹姨的離開。
喬欣卉自始至終保持中立,沒有勸說虹姨也沒有煽風點火,只是靜靜地收拾著碗筷,然而這個態度看在靳子琦眼裡已經算是在趕虹姨走人了。
“大小姐,別擔心,我年紀大了,前不久我那兒子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回鄉下去帶孫子。這些年和家人聚少離多,我也覺得是該回去了。”
虹姨沒有當即就走,擔心靳子琦愧疚便主動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這也是她為什麼敢那麼針對喬家母女的理由,反正都要走了也不怕他們日後打擊報復了!
靳子琦面上笑著,心裡卻有些牴觸這樣的離別,虹姨這麼一走,以後怕是再難相見了,這個家,又還有什麼值得留戀呢?
宋其衍主動接過虹姨手裡沉重的袋子:“虹姨,我跟子琦正要回去,順便捎你下山,今晚你就去媽那裡住吧,我想,媽知道你離開也一定很捨不得。”
虹姨沒有拒絕,靳子琦和靳昭東去告了別,一行三人就準備離開。
結果剛走出別墅,遠遠地就看到了鐵門外停著一輛車。
不用走近,靳子琦便看出來,那是誰的車,宋家的車庫裡經常看到。
宋其衍也看到了,抿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瞅著,然後轉身去開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