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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她這般……」
「你就這?就這?我就說我是酒中仙,你還不信!倒了吧……」
「……」風華默然,揮袖將她打回原形,嫌棄地抬眸,「去,把她抱回來。」
「是。」靈溪垂首應了,大步流星走過去,將白狐抱起。白狐狸張著嘴,嘰裡呱啦不知道在說什麼。
「聒噪……」風華捏訣,指尖浮空一點,狐狸的一張一合的嘴便閉上了。靈溪規矩地跟在風華身後,出了巷子,便被風華用移形換影傳回了成都載天。
「下去吧。」風華自然地接過白狐,靈溪欠身退去。思綏殿內,風華安靜地解著塗綏的中衣。
冰涼的指尖在她燃燒的肌膚上遊走,塗綏酒頃刻間醒了大半,桃花眼迷濛微渺,帶著欲說還休的風流:「風……風華……」
「嗯。」風華停下手上的動作,淡淡道,「酒量不好還和人比喝酒?還哥倆好,我竟不知你何時朋友遍天下。」
「?」塗綏表示很懵,她酒後一向不記事。
「明日就是你渡雷劫飛升的好日子,喝得這樣多,打算被劈焦嗎?」風華見她蹙著眉冥思苦想,忍不住伸手撫平那道痕。
「雷劫!」聞言塗綏徹底清醒,那怕生來就是神體,渡雷劫也得要上半條命。
她現在只是個小妖,還不知道身體承受能力如何呢,怎麼辦!而且渡劫失敗還要再等上人間的一千年。一千年太久了,都不知道怎麼吃才能天天不重樣!
「你怕不怕?」風華自顧自地坐在軟榻上,意味不明地看了塗綏一眼。
「!」塗綏這幾年與風華朝夕相處,眼色極好。她剛想往風華身上靠,卻被風華虛指化陣,攔在身外。
「偏殿新引了山中溫泉,去洗。」
「老不正經也開始正經了……」塗綏聞言,東倒西歪地爬起,踉蹌著離開。
結果,風華真的沒有碰她,以雷劫在來日平明為由,抱著她安分的睡了一夜。
旦日平明,烏雲滾滾,遮天蔽日。雖無風雨之勢,卻見雷霆之威。電光凜凜,殺氣肅肅。
雷公電母翻著紫辰殿司命送來的,記載著應受雷劫飛升成仙人員名單的冊子,開始點卯。見有一妖的雷劫施在成都載天時,不由犯起了難。
「上次新來的小雷仙亂劈,劈塌了尊上在人間仙府的宮殿,差點沒把我嚇死……」雷公後怕道,「這次怎麼辦?」
「劈準點……」電母用公事公辦語氣道,「你去吧。放心,要是得罪尊上回不來了,入了畜牲道,我就再也不吃葷了。」
「我謝謝你……」聞言,本就是黑臉的雷公,臉更黑了。
「多劈幾道吧,這樣仙體築的牢。」
「!」
忽聞清音,雷公電母齊齊轉身,恭敬拱手:「尊上。」
「不用在意我的仙府,」風華淡然道,「那小狐狸你們儘管劈好了。」
「這……」兩神猶疑地對上眼。
「賞歸元金丹十粒。」
「為尊上做事,是小神的臉面。」雷公電母聞言,異口同聲道。
給不給歸元金丹不重要,重要的是劈尊上的府不受罰,說出去能吹幾千年了。
但被一道接著一道的天雷閃電追著打,塗綏很納悶:「按天條,飛升渡劫最多兩雷一電,這五道雷一起轟我是怎麼回事?天帝想我死?」
某端坐凌霄殿批改三界公文的孤家寡人澤昊,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他對花粉過敏,望著姑姑差人送來的含苞待放的桃枝,苦笑著搖搖頭,叫仙侍撤去了。
歷完雷劫後,塗綏可謂精疲力盡,外焦裡嫩。對,就是外焦裡嫩。
塗綏的衣衫在躲避天雷時劃破燒焦,難以入眼。身體雖傷,但雷完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