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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君韜背起包,跟上陳平徹的腳步:「陳總,積極一點。」
「你覺得能成?」 陳平徹稀奇地望向他。
「直覺。」 池君韜說。
陳平徹當他是年輕人的盲目樂觀,等電梯的間隙,他問:「你這兩天咋這麼高興?」
「你看出來了?」 池君韜揉揉臉,「調整心情來著,等咱們籌足錢,我去倫敦找他。」
「呦。」 陳平徹說,「那今天你可得好好表現。」
「叮咚。」 電梯到達樓層,兩人一前一後進入轎廂。
穆越耀剝開一顆果凍橙,遞給穆越澤一半,他慢悠悠地說:「咱們兩家平時沒什麼接觸,這馬上過年了,我哥和我給齊老拜個早年。」
齊山春八十七歲,老神在在地坐在單人沙發上,大兒子齊克難也接近六十歲,他客氣地說:「雖然沒有走動,金龍實業的大名我們還是知道的。」
「齊書記抬舉。」 穆越澤開口,「我的小外甥,書記應該聽說過,叫穆煦。」
「啊,知道。」 齊克難說,「原來他跟你有關係,我以為他只是姓穆。」
「年輕人要強,不愛靠著家裡的關係。」 穆越澤說,「咱們這做家長的,孩子事業受挫,咱得想想辦法幫幫忙,大忙幫不了,小忙能幫就幫,你說對吧?」
齊克難尷尬地看了父親一眼,當初池君韜上門談投資,他們以穆煦的外資背景以及兩人不夠登對作為藉口,拒絕合作,現在家長找上門討要說法,這可真是難辦至極。
齊山春抿一口茶,說:「我很看好華金的生意,最近這兩天,我的小孫子秩康也拿到了華金的實習機會。年輕人想創業,支援肯定是要支援一下。」
老爺子定了調,齊克難從善如流道:「我明天給小池打個電話簽協議。」
「不過,聽說小穆和小池不在一塊兒了。」 齊山春說,他看向穆越澤,眼神清明,透著一股子揶揄,「你們這一趟,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穆越耀聳肩,說:「指不定哪天倆人又湊一塊兒了,這誰能料到呢。」
「這件事齊老就不用操心了。」 穆越澤說,他舉起茶杯,以茶代酒,「日後咱們兩家多走動,權當交個朋友。」
「肯定的。」 齊克難與兩人碰杯,心裡十分高興。金龍船舶和金龍重工是軍工體系中強有力的兩大支柱,穆家素來低調,極少與世家來往,屬實是北京城裡的中立派和獨行俠。一筆小錢換來一段有可能持續幾代人的人脈,是樁極其划算的買賣。
門鈴響起,齊焱跑過來說:「爺爺,君韜和陳總在門口。」
「說曹操,曹操到。」 齊克難使喚齊焱,「還不快去給人開門。」
池君韜踏進玄關,齊焱壓低聲音問:「你帶協議了嗎?」
「投資協議?帶了。」 池君韜蹲下換鞋。
「行,直接進去簽。」 齊焱說,「小穆總的舅舅們在裡面。」
池君韜和陳平徹對視一眼,走進客廳,看到穆越澤和穆越耀,他乖巧地打招呼:「大舅、二舅好。」 他看向齊山春和齊克難,「齊爺爺、齊大伯晚上好。」
「快坐。」 齊克難笑著說,「協議帶了嗎?」
「帶了。」 池君韜從揹包中掏出投資協議遞給齊克難,他看向穆越耀,穆越耀朝他眨眨眼。
穆越澤拍一下弟弟的肩膀,讓他不要在齊老爺子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池君韜撈了兩個小板凳,和陳平徹一起坐在茶几旁邊,齊克難刷刷幾筆簽下名字,將投資協議還給池君韜,說:「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池君韜檢查一番,說:「這是框架協議,細節年後華金這邊會聯絡您詳聊。」
「好的。」 齊克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