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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秩康疑惑地問:「我聽我哥說你有可能是華金的下一任總裁。」
「別聽他瞎扯。」 池君韜說,服務員拿著菜譜走進來,池君韜詢問齊秩康的意思點了幾盤菜一盆湯和兩碗米飯,把厚實的菜譜還給服務員,「有人領著我走。」
齊秩康不明白地看向池君韜,池君韜說:「你想來華金實習,簡歷寫好發給我。」
「我以為今天這頓飯聊得不只是工作和規劃。」 齊秩康說。
「我今天只有心情聊工作。」 池君韜說,齊秩康不是穆煦,他無需表現得善解人意,況且他太熟悉這群權貴子弟的狗脾氣,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員,「我正在組建國際投資部的金融分析團隊,這是個挺好的機會,你願意來,就把簡歷給我,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跟你哥說的一樣,我前兩天剛分手,我們離結婚只差一步。」 池君韜說,他揉揉眼睛,「短時間內,我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經營下一份感情。」 他拾起筷子,夾起魚香肉絲放進碗裡,悶頭吃起來。
齊秩康性子本就內向,被池君韜一懟,半天說不出話,他夾起一塊魚肉,小口小口地抿著吃。
池君韜提起茶壺給齊秩康和自己添水,他問:「你怎麼突然想著出櫃?」
「我覺得悶著難受。」 齊秩康說,「我也不想應付沒完沒了的相親,我家裡人門當戶對的觀念很重。」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物件?」 池君韜問。
「我不知道。」 齊秩康說,他放下筷子,眼中神色迷茫,「我想要有個人陪我說說話。」
「你可以找個心理醫生。」 池君韜說,「錢到位,人能陪你聊一整年。」
「……」 齊秩康看了池君韜一眼。
雖然齊秩康沒有明說,池君韜從那一眼中看出了無語。
池君韜沒有耐心討好沒畢業的小孩子,他算是體會到當年穆煦面對沒畢業的自己時使不上勁兒的無奈心情,他暗暗把以前的自己和齊秩康作對比,覺得自己還是比齊秩康強點。
若池君韜是齊秩康綿軟又內向的性格,穆煦別說跟他訂婚,怕是早把他丟回池家八輩子不跟他來往了。
池君韜瞬間沾沾自喜起來,他扒乾淨碗裡的米飯,喝一口水潤潤嗓子,說:「簡歷的事,你考慮考慮,我下午有個會,先走了。」 他拿著手機站起身,衣角被齊秩康拽住,他低頭:「還有事?」
「謝謝你給我一個實習的機會。」 齊秩康站起身,鄭重地道謝,「我會努力的。」
池君韜拍拍齊秩康的肩膀:「加油,好好幹。」 他拉開包廂的門走出去,在前臺結帳,給齊焱打電話,「你在哪呢?」
「門口。」 齊焱說,「比我想像的時間長啊,是不是聊得不錯?」
「飯不錯。」 池君韜推開門朝路邊的蘭博基尼走去,「你堂弟怎麼養得跟只小綿羊一樣。」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養的。」 齊焱降下車窗,解開車門鎖,池君韜坐進副駕駛:「他說想來華金實習,我答應了。」
「呦,準備長期發展?」 齊焱問。
「發展個錘子。」 池君韜說,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腕錶,「我需要一段時間……」 他忍住躁動不安的情緒,扭頭看向車窗外。
齊焱嘆氣,發動汽車:「治癒情傷是吧,我懂。走,哥們帶你喝酒去。」
穆煦將車歪歪扭扭地泊在路邊,乘著夜色踏上鬆軟的草地,潮濕腥鹹的海風吹過他的臉頰,把半長細軟的發吹到空中。他拎著一瓶威士忌,眼睛微微眯起,步伐輕飄,狀態微醺,他走上白崖,眺望多佛爾海峽。
站著有些累,他毫不顧忌地坐在冰冷泛潮的草叢裡,擰開瓶蓋,抿一口酒。約莫半個小時後,他四仰八叉地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