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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侍應的衣服來回奔走,點單,收拾,上菜,一刻也沒有停過。
梁熙的眼眶瞬間模糊了,只是咬著唇逼迫自己不要失控。
就算是在不算寬裕的小時候,梁楓都沒有吃過什麼苦,後來梁旭東發跡,妻子早逝,他更是將一雙兒女當寶貝似的護著寵著,哪裡知道什麼叫做生活艱難?直到梁旭東出事,他們一下子從天上雲變成了地底泥,比拍電視劇還傳奇,頃刻間嘗遍世間冷暖。
可梁熙還以為自己把所有的壓力攬下就能將弟弟護得好好的,可那些照片,還有今天看到的一切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何培霖轉身看著她,淡淡地笑了:「是不是覺得自己這個當姐姐的很失敗?」
梁熙愕然地抬眼與他對視,只覺得他的笑容比雪還冷,她努力地想分辨他的意圖,可她總是看不清他的心,反而自己被他吃得透透的,他知道哪裡是她的死穴。
一針見血。
「別人忙著學習忙著揮霍青春,他卻開始學著賺錢了。」何培霖頓了頓,漸漸地逼近她,用指尖抹掉她眼角的淚,低聲說,「那麼驚訝?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他連高三的寒暑假都在打工,就在他同學家裡開的店裡。」
梁熙睜大眼睛,想起之前給梁楓打電話時吵雜的聲音,一切都有了解釋。怪不得他不要她給的生活費,還說參加了學校的助學計劃,還能申請獎學金,她早該想到的,早就該知道的。
「那……是誰打了他?」梁熙暗啞著聲音說。
這個時候,她不會再天真的以為,弟弟真的只是因為打球而受傷,要不然當時不會一直規避她的追問。
何培霖笑了,點點她的唇說:「不急,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沒有騙她,果然就是一會兒,就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人走進店裡鬧事,把梁楓圍得嚴實,有些客人嚇得跑了出來,這時梁熙已經看不清裡面發生什麼事了。
她驚得臉色蒼白,伸手就要拉開車門,卻被另一隻手用力摁住,何培霖嘲諷地睨著她:「想救他?就憑你?姐弟倆都是死倔的脾氣,知不知道有些人惹不起的?」
梁熙急煞了眼,大聲說:「我當然知道!我就不該惹你,不該……唔……」
何培霖的吻來得又兇又急,也不顧什麼技巧,只是重重的吮狠狠地咬,把她還未說完的話都堵了回去,又很快放開她,冷冷地說:「那你現在就下車!」嘴角還帶著幾絲血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總之妖冶惑人。
梁熙還沒喘過氣來,就聽見對面哐當一聲,回頭看去,那家店有一扇落地窗被砸碎,裡面早就沒什麼客人,就連路上走過的人也退避三分。
她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決堤,哽咽地抓著他的衣服哀求:「救救他,求你了,救救他……」
何培霖卻不為所動,呼吸是熱的,眼神卻是冷的,很顯然,他生氣了。
梁熙不知道該怎麼辦,拼命地想,以前他生氣的時候她是怎麼做的?
一雙纖細的手爬上他襯衣的衣襟,她伸出舌在他唇邊輕輕地舔吻著討好著,是他們分開的這一年多來,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主動靠近他。
何培霖覺得諷刺,可許是應酬裡喝了酒,又或者是本能反應,身心比大腦更快一步,單手就把梁熙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摁下車內的通話鍵:「阿恆,你去擺平那些人。」
很快的梁熙就聽到駕駛座車門開合的聲音,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繞過車子往那家店走去,步履穩健,像受過訓練的軍人。
這個人,應該不是普通的司機而已。
何培霖卻沒有給梁熙思考的時間,修長的手指已經解開她的大衣伸進襯裙裡頭,沿著絲綢般光滑的肌膚緩緩往上輕撫慢揉著。
「你要做什麼?」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