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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培霖當即就心軟了,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愛跟個小丫頭置氣,終於開口告訴她一個訊息:「高遠衡今天來我家了,代表著什麼,你明白吧?」
梁熙愣了很久,才執迷不悟地反駁道:「這有什麼?過年時你們也來我們這兒了。」
聽她說話的樣子當真是油鹽不進,何培霖說話的語氣也跟著冷了:「那能一樣嗎?他們不是要來北京考察,是拜訪家長,還不懂?要不然你敢和我打個賭嗎?」
梁熙負氣:「賭什麼?」
「我說的話你不信,那你就打到高家去問一問就清楚高遠衡來我家幹嘛。如果確定他和我姐是戀愛關係,就當你輸,反之,你贏,賭注是答應對方一個要求。」他頓了一下又補充,「力所能及的要求。」
其實梁熙早就被他這個訊息震得思緒混亂,潛意識地還在自欺欺人不願相信。
當時腦門一發熱就答應了他:「好。」
「一言九鼎,我可是錄音了啊,免得你到時候反悔。」
「反悔的人是小貓小狗!」
後來梁熙就真的去問了,高遠衡的父親說,遠衡到他女朋友家那邊了,而且計劃明年畢業後一起到美國繼續進修。
她輸了個徹底,暗戀還沒告白,就宣告終結。
她哭了一夜。
可這件事還沒完,何培霖的要求是,要她改志願,報他的學校。
她不肯,要他換一個。
「不行,我就知道你會反悔,我這人呢,不高興的時候就守不住秘密,你喜歡高遠衡這事指不定被我說漏了嘴,還有你去夜店的事兒……」
梁熙氣急敗壞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混蛋!」
「就衝著你這倔脾氣我也得就近看著你才能放心,免得一不留神你就跑去破壞我姐的感情。你信不信,不管你改不改志願,最後結果都一樣,我說了算。」他篤定得宛如她的主宰。
那時梁熙還不是很瞭解何培霖,他典型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她越是跟他倔,就越是挑起他征服的心思,非得扯著她按自己的意思走,尤其是他本來難得好心提點她,卻被當成了驢肝肺。
如果她當時肯服個軟……早說了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她以為他只是口上說說,他也才比她大兩歲多,還能有隻手遮天的本事不成?於是她耍了個心機,志願是改了,不過私底下卻跟父親說願意到國外去,鬥不過,還躲不過麼?
其實她不知道,何培霖的本事不用大得遮天,能擋她梁熙就夠了。
她的簽證一直沒能辦下來。
為了讓父親安心,她只能被迫去了北京讀書,剛下飛機,就看見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外頭等她,彷彿早就料到了她會出現。
而那只是一個開始。
梁熙澀然地自嘲了一下,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是四年過去了。
她扶著桌沿慢慢地站起來,把宣傳冊都撿起來,一切收拾好了,才鎖門離開。
不管發生什麼事,生活還得繼續。
又一週過去。
是夜,華燈初上,流光溢彩。
京城的夜景與白天的恢宏大氣不同,是另一種別致低調的奢華。
何培霖和許梓茵吃過晚飯,離開何宅已經九點多了。
等上了何培霖的車,許梓茵才如釋重負的長舒一口氣,倚著靠背慵懶地說:「每次去你家吃飯都像赴鴻門宴似的,每說一句話都得想個兩三遍再開口,累死了。」
「彼此彼此。」何培霖笑得很淡,輕緩道,「你家也差不多,我一去就嚴肅得跟三堂會審似的,我又沒欺負你,你不欺負我就不錯了。對了,我等會兒約了江哲他們幾個碰面,你要不要去?」
「是方爍然的單身之夜吧?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