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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女人和嚴冽面面相覷,嚴冽回答:「他在安全的地方。」
「你身上為什麼會有他的鮫珠?」
「他給我的。」
女人眯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小狼王,驚聲道:「是你!」
嚴冽奇怪問:「我們之前見過?」
女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回去拯救還沒掙脫束縛的人魚們。
嚴冽和大塊頭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上去幫忙。
被放下來的人魚都帶著撕裂的傷,他們流血不止,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都會有生命危險。
烏克斯從懷裡掏出止血藥,這是他在負一層的藥劑室裡拿的,這會兒倒是派上了用場。
紅髮女人帶著懷疑的目光看他,不許他靠近身後那些人魚。
嚴冽打著圓場:「他不是壞人。」
大抵看在容芽的面子上,紅髮女人對嚴冽還是有些信任的。
大塊頭蹲下身替那些人魚抹上藥,又側頭看向紅髮女人,說:「你好面熟。」
女人沒吭聲,自顧自去檢視別的傷者。
「砰砰。」 門外傳來了猛烈的撞擊聲。
嚴冽和烏克斯抽出別在腰後的雙刀,做出防備姿態。
紅髮女人把格外虛弱的幾條人魚往安全地方挪,其他還能站起來的,也都加入了嚴冽兩人的身後。
「啪!」 這麼沉重嚴實的機械門,外面那玩意兒根本沒用幾下就給撞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響徹全場的嘯叫。
嚴冽先看到的是一條兇猛的九頭蛇,再往下看,被九頭蛇襯得格外嬌小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人魚。
小傢伙探著腦袋往裡看,和嚴冽對上視線後,他沉重的表情變得歡喜起來。
「老公!」 容芽旁若無人地沖了過去,一下撲進了嚴冽懷裡。
「你怎麼……」 嚴冽說不清現在心裡是什麼感受,他是挺想容芽的,可這麼危險的地方,他一點也不想把容芽牽扯進來。
「我想你了,擔心死我了。」 容芽哽咽道。
「拉莫……是拉莫嗎?」一旁的烏克斯不可置信問。
九頭蛇微微彎了下身,九個腦袋湊在了烏克斯的面前,像是在辨認他。
烏克斯激動得快哭了,他試探著抬手摸了摸拉莫正中間那個腦袋,說:「夥計,好久不見。」
嚴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摟容芽的手緊了緊,問:「誰帶你來的?拉莫怎麼出來的?」
容芽抿了抿嘴唇,答非所問道:「老公,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嚴冽對著小魚濕漉漉的眼睛,實在發不起火。
小魚太不聽話了,他明明讓他乖乖在家等他,他明明說過不許他跟來……
「你別趕我走,我害怕……」容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可憐巴巴補了一句。
嚴冽嘆了一口,大手揉了揉容芽柔軟的藍發,說:「我現在能趕你去哪啊?你這次真是不聽話。」
容芽露出了一點點笑:「只這一次,以後一定都聽。」
最後一個字剛落下,容芽突然被人從後面拉著手臂拖出了嚴冽的懷抱,那人直愣愣盯著他,嘴唇顫抖:「你為什麼會帶來拉莫……你是誰……你是不是……」
「是,他是大人的兒子。」 身後傳來了女人清冷的聲音。
容芽循聲看過去,下一刻他用力甩開了烏克斯的手,跑向那個女人。
「姐姐,姐姐!」 容芽又驚又喜,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姐姐。
待跑到女人跟前時,容芽訥訥停下腳步,他的手想摸一下女人的肚子,又觸電般縮回,那裡有一個小窟窿,正涓涓冒著血,由尾巴化成的雙腿也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