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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二公子,若您當真喜歡徐姑娘的畫,那讓人直接去找徐姑娘買回來不就得了,您為什麼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啊!」
那小廝剛說完,頭上就被賞了個爆慄。
趙暘瞪著他:「畫的事怎麼能用買呢?!那叫求畫,求畫懂不懂!」
小廝得了一個爆慄,瞬間不敢再發表言論了。
這廂,徐令姜跟著嬤嬤進了王妃的內院。
進去之後,發現除了王妃在之外,葉夫人竟然也在。
徐令姜微怔了下。
魯王妃同葉貴妃不對盤,連帶著對葉夫人也向來沒有好臉色,怎麼今日,她們倆竟湊到一處來了?!
徐令姜心下不解,但面上沒表露半分,仍規規矩矩向她們行了禮。
葉夫人坐著沒動,倒是魯王妃忙命她起來,又是讓徐令姜落座,又是讓人給她看茶的,宛若一個慈善的長輩。
徐令姜謝過之後,在下首落座。
魯王妃先是絮絮叨叨說了會兒院中的花兒,才將話題扯到了徐令姜身上,話裡話外竟是在勸和。
徐令姜很是驚愕。
依照魯王妃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旁人來攀附奉承她,何以她會屈尊,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朝臣來勸和?!
但轉念一想,徐令姜便明白了。
魯王爺的嫡長子趙暝,雖說是最可能,被官家過繼的宗室之子,但畢竟聖旨未下之前,一切皆有變數。而葉貴妃素來受寵,若有她幫襯,那這個變數便會少很多,魯王府自然會賣葉家這個人情。
而對葉家來說,若與未來的太子攀上關係,對他們也是大有益處的。
徐令姜坐在圈椅上,看著魯王妃嘴皮翻飛,口吐蓮花勸她原諒葉知秋時,有那麼一瞬間,徐令姜突然想站起來,撕開他們所有人醜惡的嘴臉。
他們一方想要幫襯,另外一方想要庇護,那是他們之間的事,與她有何干係?!他們憑什麼要用她來做踏腳石?!
可要起身那一剎那時,徐令姜的身體,又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好——」
前院突然傳來一陣鬨笑聲,徐令姜剛才陡然生起的勇氣,一瞬間被那鬨笑聲打散開來,剩下的只有疲憊和不耐煩。
「你怎麼想的?」
魯王妃說了半天,終於想起來,詢問當事人的意見了。
徐令姜眼睫輕垂,不想看見那些算計,只聲音輕且堅定道:「覆水難收,破鏡難圓,我既與葉公子已和離了,便斷然再無重修舊好的可能。」
「哐當——」
徐令姜話音剛落,葉夫人便將茶碗摜在茶盞上,發出一聲悶響。
魯王妃沒想到,徐令姜竟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神色頓時也淡了幾分,而葉夫人當即站起來,怒目而視:「你這個……」
話沒說完,就被王妃身邊的嬤嬤打斷了:「呀,王妃,您是又心口疼了麼?」
葉夫人立刻回頭。
便見魯王妃捂著胸口,神色似有些不適,那嬤嬤道:「我們王妃素來有心口疼的毛病,每回疼起來時,都得要臥床歇息片刻。」
葉夫人和徐令姜一聽這話,紛紛起身退出去了。
待她們走遠之後,魯王妃一改剛才的不適,眉眼間皆是怒氣:「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剛才說到那般地步了,她竟還如此不知趣!」
「王妃您息怒,沒得為旁人的事,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多不值當啊!」心腹嬤嬤捧來參湯,遞給魯王妃,「再說了,這事原本就是他們葉家做的不地道,明明是他葉大公子想扶外室上位,逼迫髮妻和離,可到頭來,竟然還給髮妻潑了一身的髒水。這樣的人,誰敢同他重修舊好啊!萬一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