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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全低頭看了眼腳下碎裂的茶杯,好似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用緩慢到極點的速度舉起了右手,指尖夾著的一個隨身碟在燈光下,散發出銀色的流光。 葉歡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像是一座石像,凝固在了一個無比尷尬的微笑之中。 怪不得都說人一輩子總會幹幾件蠢事。 葉歡必須承認這話太有道理了。 今晚過來,葉歡一直在思索著任斌遇到了什麼麻煩,這個先入為主的概念,導致在王安全出現時,葉歡把他和任斌的麻煩關聯在了一起。 既然是麻煩,那任斌和王安全就是對立的。 那麼對立的二人之間又會發生什麼呢? 而在思維到這一步時,葉歡發現了王安全的異動,手伸進口袋的動作,結合複雜又專注的眼神,很容易讓人產生極端的聯想。 於是,葉歡果斷地擲出了茶杯,同時大喊提醒任斌小心。 人生第一囧也就此誕生! 王安全手指夾著的u盤,簡直可以閃瞎葉歡的眼睛,那銀光流轉比炎熱大暑裡的烈陽更為刺目。 “葉顧問這是怪我招待不周嗎?有氣衝我來,砸什麼杯子呀!你看把王記者嚇的,不過王記者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則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只扔在腳邊,小孩子的手法準星都不至於這樣。”任斌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葉歡的眼神中卻充斥著善意和親切。 “王記者,我手滑,你別在意啊!”葉歡板起臉,一本正經的模樣哪裡還有剛才的窘迫。 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王安全現在是真尷尬,妥妥一個被冤枉的受害者,在面前兩人的一唱一和之下,他就像是被暴打了一頓,還要堆出笑臉說打得真棒。 另外,王安全如果知道自己差點就英年早逝了,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葉歡的那聲任斌小心,把隔牆裡的幾個安保人員也嚇了一跳,還好那四個槍手十分專業,心理素質極佳,換成普通安保人員必定會扣動扳機。 “王記者,手一直這樣舉著很累的,快點放下吧!”任斌走到酒櫃旁,從琳琅滿目的名酒中挑出一瓶威士忌,啟開軟木塞後轉身道:“王記者,來一杯怎麼樣?” 王安全連忙快步走去,他雖然不喜歡任斌的親民作風,但落在自己的頭上,還是免不了感到受寵若驚。 任斌倒了一杯,王安全伸手去接,卻發現酒杯遲遲沒有送到自己手中。 “王記者,任總很少給人敬酒,更別說是親自給人倒酒了。”葉歡算是投桃報李,任斌剛才給他開脫,雖然藉口蹩腳無比,還嘲笑他手法稀爛,但至少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王安全的臉上混雜著驚喜和不安,當注意到任斌的眼神盯著自己手上的u盤時,這才恍然大悟道:“任總,這是給你的。” 任斌滿意地笑了笑,把酒杯遞了過去,同時拿到了那個u盤。 王安全不會喝酒,可為了顧及任斌的面子,還是張嘴抿了一小口。 然而酒水才剛入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以為吃了一顆朝天椒,嘴裡到喉嚨整個都如火焰在燃燒。 王安全不想丟臉,強忍著嚥下去,還極力表現出享受的表情,可瞬間的滿臉通紅,已然表明了他就是一個酒界的門外漢。 任斌一邊把玩著到手的u盤,一邊看著身體開始搖晃的王安全,微微一笑道:“王記者,坐下慢慢喝。” 王安全腦子裡一陣眩暈,他沒想到自己酒量差到這種地步,腳步踉蹌地走到沙發旁坐下,卻再也不敢碰手中的威士忌。 葉歡暗自好笑,既笑王安全,也在笑自己。 一個閱歷淺薄,行為稚嫩,腦袋瓜子也很一般,幾眼就能被看透的老實人,自己竟然把他當成了殺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麼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他來找任斌幹嘛? 答案應該很快就會揭曉。 任斌用一杯酒,幾乎就可以把王安全的老底給完全掀開了。 葉歡雖然不懂酒,但他如果處於王安全的位置,絕對不會去碰任斌遞過來的酒。 不怕酒有毒,只怕酒太烈。 烈酒醉人! 酒醉吐真言! 正如葉歡的猜測,任斌倒的那杯威士忌是一家叫做傑克丹尼的廠家所生產,一種酒精度超過百分之七十的超濃縮烈酒。 這種酒對於不會喝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