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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郎君的思念啊,就好似那天上的明月,整夜整夜掛在我的心頭上。
眼瞅著帶淺枝的深情訴說,陳春日露出了一個危險的微笑:「說這話時,你心裡想著誰呢。」
他臉上的笑意明明比方才還要深,卻令帶淺枝不禁想打一個寒顫。
「我腦子裡沒有想誰啊。」她說的是實話。
陳春日眯起眼仔細辨認著,直到他親眼確認後才收回了對她探究的目光,再在那封烏龍回信的背面,把她方才說出的十個字親手寫了下來。
他說:「那好,那我就當是你寫給我的了。」
帶淺枝在詫異中覺得好笑,他怎麼……有點孩子氣。
「陳春日,你聽過厚顏無恥這個詞嗎?」
要是旁的人敢這樣當面說他陳春日,只怕不被他的雷符劈成灰,也要被他的冰咒凍住最。
「怎麼是厚顏無恥?」
可書寫完畢的陳春日,又把那兩封信給收進懷裡去了,他抬眸盯著帶淺枝問道:「我一個金闕府不世出的天才,還不能成為一個令你思念的人嗎?」
他話到此處,不自覺地一輕:「就算不在此時……將來也一定會是。」
大概是陳春日特意放輕的嗓音裡帶著天生的自信,有令人恍惚的魔咒,帶淺枝不由真的暢想了一下。
她說:「那我等著那一天。」
「那一天應該不會太遠。」
陳春日撩起道袍,坐到了椅子上,仔仔細細打量起這座女兒家的精緻小樓佈置,你說它是用來安置客人的客房,陳春日不信。殷神揚金屋藏嬌的心思,在小樓裡顯露無遺。
他玩味地輕笑了一聲,爾後不緊不慢地問:「那一天會是你成為新月城城主夫人之後,開始夜夜思念我的一天嗎?」
帶淺枝被驚的往後退了一步:「怎麼可能,你在胡說些什麼。」
她心裡也不清楚,她是該震驚於在陳春日話裡篤定的語氣,就好似她已經嫁作他人為婦。還是震驚於後半句,陳春日對她的出言戲弄。
「胡說?」陳春日收斂了眉眼間的笑意,用如同憤恨的聲音說道,「我一路聽來的都是有個姑娘在昏迷中被殷神揚救了出來,她身上披的是新月城城主的外袍。新月城的城民聽說她回來了,給她夜開城門,放了整夜的煙火。」
他把人們口中的所見所聞,一一親口道出,那雙好看的鳳眼裡跟著生出了一絲狠意。莫的讓人心裡發寒。
「他們都說,帶淺枝就是這座新月城女主人的姓名。」
陳春日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帶淺枝面前,如同是把藏於心底的話,一股腦擠壓出來,沉聲質問道:「那你說呢,帶淺枝。你是不是就等著你的殷城主,歡歡喜喜的把你娶回去。」
「我沒有!」帶淺枝被他駭人的氣勢給嚇到了,大聲矢口否認道。
「那很好……」
陳春日臉色那可怕的顏色,驟然消失不見。帶淺枝再次清楚地聽見那聲她熟悉的輕笑聲。
她方才在逼問中的大聲喊叫,不可避免的引來了城主府的侍女與侍衛。
他們焦急地在門外敲門:「帶姑娘,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趁著帶淺枝神色還在慌亂中,陳春日選擇朝她又逼近了一步。
他俯身,幾乎貼在她的耳邊,驀地開口:「那你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呢?」
說罷,陳春日大步一邁,如同是屈尊降貴般主動替客人開門,他朝門外那些人放眼看過去:「有我在,我倒是想見識一下,誰敢攔你。」
大門一下子敞開,驚得前來的一眾侍女侍衛,全都一時說不出話來。
帶姑娘的屋內,何時平白無故里冒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雖然陳春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