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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敢。」帶淺枝心有憋屈。
陳春日聽了出來,輕笑道:「錢有什麼好心疼的。」
帶淺枝反問這位祖宗大人:「那我該心疼什麼?」
陳春日當即開口,「你該心疼的是……」卻又猛地一收,最後俯身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道,「算了,你還是心疼錢好了。」
帶淺枝揉著被彈的腦門,只好裝作虛心受教道:「是,弟子謹遵教誨,繼續心疼錢去了。」
陳春日樣貌被遮掩後,果然少了許多麻煩。
帶淺枝與陳春日一道返回因緣樹,還離著有一段距離,又被王珊瑚給逮著了。
「帶淺枝,帶淺枝我在這!」王珊瑚在人群中跳起來給帶淺枝招手。
陳春日問:「你和她很熟?」
帶淺枝思索了一會:「也不算很熟。」她心知小師叔想問什麼,又補充了一句:「大概是我們金闕府弟子,人見人愛吧。」
那邊王珊瑚見自己喊了帶淺枝全然沒有回應,便擠過人群來到帶淺枝身邊,剛想開口,又見到了戴著帷帽的陳春日。
「他……他是?」
帶淺枝小心附耳上去:「這位是我們大金闕府府君的高徒,赫赫有名的陳春日仙師。」
豈料王珊瑚一把扒開了她:「我管他是誰……我是說……」細細端詳著陳春日道,「他是方才那一位麼。」
帶淺枝看了看小師叔,對王珊瑚慎重點頭。
王珊瑚眼中立馬有了光。
帶淺枝輕咳著打斷了某人的花痴:「你不是該待在因緣樹附近的麼,怎麼走到這了。」
「是因為殷城主啊。」王珊瑚說道,「因為殷城主在那邊。」她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陳春日發話:「那我們也去。」
「好呀,好呀。」
王珊瑚說罷,興致勃勃的在前面領路,把他們帶到不遠處的圍場邊。此處恰巧可以遙望到因緣樹花開紅艷似火,景緻很好。
殷神揚果真在這,趙還香與其他許多世家子弟也在。他們幾乎是擁簇在殷神揚身邊,做了他的陪客。
帶淺枝又往另一邊看去,一棵樹下男人們都拿著弓箭好像在射著什麼:「他們是在幹啥?」
王珊瑚只看了一眼便知:「那是趙還香拋擲的簪花,那些個男子都在搶著自己能射下來,獻給趙還香。」
正所謂簪花競秀,簪花的本意是指女子將自己的心愛之物,放在高處。只等心慕於她的郎君,用弓箭取下拔得頭籌,獻還給女子。射者,中也,也是取個好彩頭。
簪花會與競秀賽不同,是男子在喜歡的女子面前表現的日子。
王珊瑚有些吃味:「你看那些男人,得知她是趙家未來的家主後,就一個勁地往她跟前獻殷勤。」
帶淺枝剛想去看一眼殷神揚,就被陳春日冷眼一記警告,她連忙吞了吞口水,只得與王珊瑚說道:「你要是看不過眼,那你也把你的『簪花』拋上去唄。我保準那些男人,都要搶著射你的簪花。」
王珊瑚吐露心聲:「我的簪花,只願被殷城主射中。」她話這麼說,心裡也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麼多年了,任誰也沒見過殷神揚在簪花會中,開過一次弓。他更像是個看客。
她說這話時,帶淺枝不免把目光看向王珊瑚。
而陳春日則看了看帶淺枝,似在想些什麼。
此時趙還香的簪花終於被某人射中,那人取下上前遞還給趙還香。趙還香彷彿施恩般頤指氣使的收下了。
她收回作為簪花的玉佩,往帶淺枝三人這邊走來:「來到簪花會,兩位姑娘不玩一玩嗎?」又端起盛氣凌人的口吻衝著剛與她起過爭執的王珊瑚與帶淺枝說道。
說罷,趙還香又把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