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 (第1/2頁)
三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殷神揚從佛奴的失態中察覺到了什麼,可眼下他更關心另一件事:「佛奴,她的意識海中有我嗎?她是桑桑轉世嗎?」
佛奴擦淨了嘴角邊的血漬,看向仍在昏迷中面容祥和的帶淺枝。佛奴的笑容很淺,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晰:「抱歉了殷城主,我在她的意識海中,並沒有看到你。」
殷神揚的臉色瞬間煞白,卻依舊不肯相信,堅持著又問了一遍:「佛奴,是真的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更何況是佛門高僧。口出妄語,是犯了戒律。
「我確沒看見。殷城主若是不信,大可自己一試。」佛奴雙目直視殷神揚,淡淡如此般說道。
她真的不是他的桑桑嗎?殷神揚再也沒說話。
後半夜,月涼如水。
從南洲回來的陳春日披星戴月之下,來到山中的寺廟中,一腳踹開了山門。
好大一番動靜,驚醒了負責守夜添燈油的小沙彌。小沙彌急匆匆迎了出去,只見陳春日衝到帶淺枝的房中,跟在他身後的兩位道童把帶淺枝給抬了出來。
端看那風風火火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廟裡搶了他家的東西,他要連夜奪回去似的。
小沙彌離得遠遠的,不敢吱聲。
道童一人搬頭一人搬腳正抬著帶淺枝往外走。陳春日路過寺廟的偏殿,視線掃過殿內跪拜在觀音像前禮佛的僧人。
他朝小沙彌問了一句:「裡面的人是誰。」
小沙彌雙手合十,怯怯答道:「那是佛奴法師。」
「那個聞名天下的白衣僧佛奴?」
沒想到在這種山野小廟裡,竟也能偶遇佛門高僧。
陳春日饒有興致地挑眉,又問小沙彌:「既然是白衣僧,那他為何要在菩薩面前懺悔。是做了什麼錯事,犯了什麼清規戒律嗎?」
「施主可別胡說!」眼看有人亂說白衣僧的壞話,小沙彌急了,「佛奴法師是在參禪悟道。」
陳春日收了調笑的心思,定定說道:「是嗎?你們沒看出來,我卻是看出那人分明就是在面對菩薩,懺悔他的業障。」
陳春日說話不客氣,可惜不善言辭的小沙彌反應慢了一步,在陳春日走後,才又不甘心地自言自語道:「法師是救了那位姑娘後,才一直如此的……難道,難道救人也是錯嗎?」
陳春日難得發善心,回客棧的路上找了一輛馬車。不器在外面駕車,他和帶淺枝還要無為都坐在馬車裡。
無為把陳春日尋來的解藥給帶淺枝餵下,陳春日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
原本一路相安無事,可等馬車在客棧門前停穩當時,偏偏出了意外。
不器掀開車簾正恭敬候著陳春日下車,卻沒想到他剛伸出一隻腳,裡面那段道袍的衣擺被一人給扯住了,不讓陳春日下車。
陳春日回頭,朝無為橫去了一眼。
無為立馬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在那否認。借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啊!
陳春日又把眼睛往下瞥去,只見捏住他衣服角邊的手指,分外細嫩柔弱。
一看就知道是姑娘家的手。
不明狀況的不器,也跟著往馬車裡探頭探腦。
陳春日一拍不器那圓圓的腦殼頂,又把想一探究竟的小道童給打了回去。
他耐著性子,往回扯了扯衣服,可仍是無用功。衣擺的另一頭,被那幾根纖纖玉指給直接攥成一團,捏在手心裡不肯撒手了。
無為躍躍欲試,極力想表現:「主人,我可以。」
說罷,無為取出一張雷符來,即刻就要往帶淺枝手背上貼去,想用雷符炸一下的疼痛,使帶淺枝縮回手。
「無為。」
陳春日出聲阻止了無為。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