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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說：“羅賽迪尼先生，你應該明白，這次大明國畫展的時間安排。
在國畫展後，會有一次酒會，在酒會會有一次東西方商貿洽談會。”
隨後柳如是又問範弗蘭克：“範弗蘭克先生，聽說你們尼德蘭人，特別喜歡鬱金香。
很多人為而此瘋狂，為了鬱金香能夠一擲千金。
你認為大明的國畫，比起鬱金香來說，那個更有收藏價值？”
範弗蘭克聽到柳如是一口的荷蘭語，十分詫異。
因為剛才柳如是和羅賽迪尼講義大利語，兩人交談了甚歡。
覺得這位漂亮的女士，或許剛好會義大利語。
沒想到這個女士連荷蘭語也會，而且是標準的阿姆斯特丹俚。
範弗蘭克說：“尊敬的女士，你真是個語音天才。
能夠在遙遠的明國，聽到家鄉的俚語，讓我感到非常的親切。
一直以來，大明對我們尼德蘭人都不太友好。
而這次能夠收到邀請，加上您一口流利的阿姆斯特丹方言，讓我倍感親切。
但盛會已經舉辦到了第二天，一直沒有見到邀請我的那位大明紳士。美麗的女士，能否幫我引薦一下？”
“範弗蘭克先生，明天晚上有一場商貿晚宴，只要訂購一萬雙柱(西班牙的銀幣，)的大明國畫，都可以參加這次晚宴。
到時候，主辦這次盛會的那位紳士，就會到場。”
下午，一場別開生面的國畫拍賣會就開始了。
主持競拍的，是秦淮八豔中的李香君。
按照鍾君義給的流程，李香君倒也主持的有模有樣。
當日下午，國畫展就拍賣了一百多萬兩，賣出了五十幅，魯王府臨摹的國畫。
第二天，眾人聽說，只要在這次在國畫展上，參與拍賣會的人，將參加今晚舉行的酒會晚宴。
讓本沒有收藏願望計程車紳，也紛紛參加競拍。
第三天上午，不再是音樂會，而是雜技表演。
大明精彩的雜技表演，讓觀眾大飽眼福。
特別是卞玉京表演，更是贏得滿堂喝彩。
下午競拍再次開始，由於大明士紳也踴躍參與，競拍達到了高潮。
相比昨天，大多都是大明版的油畫。
今天競拍中標的，都是真正的大明水墨畫。
顏色看起來相對單調些，但每一幅畫都拍出了高價。
這讓一旁的範弗蘭克，感覺摸不著頭腦，明明昨天拍賣的畫，色彩鮮豔，畫面栩栩如生。
怎麼看都感覺昨天的畫，比今天拍賣的更好看。
怎麼今天的畫，拍賣出更高的價錢，一幅畫幾乎都翻了好幾倍，幾十倍。
一旁的通譯解釋說：“總督大人，昨天拍賣的都是新畫。
而今日拍賣的都是古董，最少也有上百年。
有的已經有上千年，極具收藏價值。”
範弗蘭克驚訝無比：“你說這些畫能夠儲存千年？
難道這紙張不會壞嗎？”
通譯說：“總督大人，紙張如果經過認真儲存，做好防護。
主要就是做好防潮、防火、防蟲蛀。
再經過一些特殊處理，別說保管千年，就是萬年都是有可能的。”
範弗蘭克聽了通譯的話，立即發現了商機。
要說伊比利亞半島的大小弗朗機，以香料起家。
但荷蘭起家，靠的就是鯡魚，也就是荷蘭人，找到了一種可以防腐保鮮的辦法。
用一船船的鯡魚，開啟了歐洲各國的市場。
最終成為聞名世界的海上馬車伕。
範弗蘭克立即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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