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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爾格無法,只好一邊派人回遼東送信,一邊繼續向兗州進軍。
兗州首府滋陽,知府鄧藩錫正與眾官員商量對策,魯王朱以派列席。
鄧藩錫說:“諸位同僚,如今建奴攻入山東,一路勢如破竹,眼看就要進入兗州境內,爾等可有保境退敵良策?”
閻應元見眾多官員都不說話,於是站出來說:“大人,下官認為,大明眾多州府,被建奴輕易攻破。
大多源自內部細作,與建奴勾連,這些細作買通官員和守城的官兵,或開啟城門,或製造混亂,讓建奴乘機而入。
所以下官認為,守城應先清查城中細作。”
鄧藩錫點點頭說:“閻主薄所言極是,閻主薄,本官令你,秘密清查城中細作,可有進展?”
“稟告大人,下官在調查中發現,城中山西晉中會館,秘密豢養信鴿。
經過俘獲的信鴿,這晉中會館是城中建奴的一個窩點。
所以下官一直嚴密監視,經過下官幾輪排查。
發現在坐的有幾位官員,都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完閻應元就望向一眾官員。
一些官員心裡一陣打鼓,露出慌張之色。
知府鄧藩錫臉色一冷說:“竟有此事?閻主薄,可有確鑿證據?”
閻應元於是看向同知丘祝桐,神威衛指揮使。
“丘同知、耿指揮使,你們是自己坦白,還是要本官指正。”
同知丘祝桐立即站起來說:“閻主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乃大明五品同知,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八品主薄,隨意汙衊的。”
“是不是汙衊,丘大人應該自己清楚,本官問你,你是否每月,從曲阜孔胤林處,領取一萬兩銀子?”
丘祝桐見閻應元言之鑿鑿,想必此事,閻應元應該有確鑿的證據,想否認恐怕不行。
於是就說:“是又如何?閻主薄不會認為,衍聖公也與建奴有勾連吧?”
“衍聖公是否與建奴有勾連,本官不敢妄斷。
但這個孔胤林,做為孔家在兗州的主事,多次出入晉中會館。”
“出入晉中會館的人多了去了。
閻主薄不會懷疑,出入會館的所有人,都是建奴細作吧?
孔胤林咋麼說也是聖人之後,豈會與建奴有勾連?”
“丘大人,你是否承認你是聖人門徒?”
“本官乃二甲進士,自幼熟讀四書五經,自然是聖人門徒。”
“你這個聖人門徒,都能做建奴走狗,聖人之後又何嘗不能?”
丘祝桐大怒:“大膽閻應元,誣陷本官你可有證據?”
“證據。”閻應元拿出一封信件說:“這就是證據。”
閻應元把信件傳給鄧藩錫,鄧藩錫看了氣的臉色鐵青。
然後把信傳給其他官員傳閱,看了信件的官員,無不臉色煞白。
最後傳到丘祝桐手上時,鄧藩錫說:“丘同知,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這…這也不能說明,我與建奴有勾連吧?”
鄧藩錫說:“丘同知把我等的家庭情況,子女財產都賣了。
有多少兵力,那些人忠於大明,那些人可以策反,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還不是通奴?
來人,給我拿下。”
府外衝進來幾個兵丁,把丘祝桐綁起來帶走。
閻應元隨後問:“耿指揮使,你需要我拿出證據來嗎?”
耿指揮使嚇得連忙跪下來說:“求大人開恩,卑職一時鬼迷心竅,受了丘祝桐的蠱惑。”
“你只是受丘祝桐的蠱惑嗎?
怕是丘大人受了你的蠱惑吧。”閻應元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