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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
這個稱呼變得可真快。
阮思歌還記得她第一次去延林鎮去被拒時,婁曉蓉稱他狗東西。
她輕點了下頭,「嗯,他就是。」
婁曉蓉又問了遍,「夏倦書嗎?」
阮思歌嗯了聲。
「上回你不是問我記不記得他嗎?」
婁曉蓉開著車,突然想起來,「我剛剛仔細看了看他,別說,還真的挺熟悉的。」
阮思歌一驚,本來歪在車窗上的身子頓時就直了,聲音急切:「在哪見過啊?」
婁曉蓉隱隱能想起一個時期,約莫是大女兒思文還在世的時候,她陪著去參加比賽,好像見過一個小少年跟這個夏倦書長得很像。
父母好像都挺有名,瞧著小孩子也貴氣逼人。
第一次跟他碰上的比賽,阮思文就輸了,在後臺哭了很久,說什麼家裡有後臺就是了不起。
之後幾次比賽,阮思文更是接連撞上他,次次落敗。
但不知為何,約莫是在女兒去世前兩年,這個少年就徹底從圈內銷聲匿跡了,阮思文也是從那以後才接連獲得第一。
是以,婁曉蓉才對他格外關注,但在阮思歌面前提起思文的後勁實在太大,她不敢冒險,另外還有一個很關鍵的點,那個孩子——姓陶。
名字只有兩個字,因為名太生僻,哪怕阮思文跟她說過好幾次,她一直沒讀準過。
名字和姓都不一樣,看著生活環境也不一樣,怎麼都不會是兩個人吧,帥哥都有共同點,估計就是長得太像,婁曉蓉只能帶過,「太久了,完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可能是我記錯了。」
平白被溜了一圈的阮思歌跟沒了氣的皮球一樣,又蔫了。
另一邊,夏倦書拎著東西隨郭廣平一起回家,剛出了購物中心,兩人正在等紅綠燈,郭廣平納悶,「怎麼突然跟思歌關係這麼好?」
夏倦書笑笑沒說話。
「也是,你這個年紀也該談個戀愛了。」
郭廣平笑,「我家那口子還說過段時間中秋讓你回去相親呢,說是有一姑娘還不錯。」
「這個就不勞師母操心啦。」
夏倦書低頭看向手裡的菜,輕道。
「說什麼呢,白鷺去世時可把你託付給我了。」
郭廣平不贊同,「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有個人陪著多好。」
夏倦書難得撒嬌,「時不時來您家蹭頓飯不也挺好。」
「那我還想你多帶一個人回來多添一副筷子呢。」
郭廣平理直氣壯。
兩人進了小區往裡走,樹木蔥蘢間,他的聲音也是輕又慢的:「倦書啊,我知道那事你還過不去,但證據不好找,白鷺肯定也不希望你這些年一直為了她奔波,她那麼愛孩子的人。」
郭廣平轉頭看向夏倦書,當時還不及他個頭高的驕矜少年如今已高了他半個頭,心裡一陣酸澀,輕嘆,「當年啊,要不是任炳那老匹夫趕在我們前頭帶你回延林鎮了,我跟你師母就把你接來了。」
夏倦書聲音溫潤,「爺爺待我極好。」
郭家還有獨子郭鈞,當時郭廣平琵琶事業如日中天,他想徹底脫離琵琶圈,跟著無妻無子的任炳遠去延林鎮是最好的歸宿,任炳對他也毫不藏私,傾盡心力。
夏倦書自認是幸福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上了樓,進屋卻看到溫田田也在,正在廚房打下手,看到夏倦書也來了,語氣頗有些驚訝,「怎麼,聽師母說你最近常留在江禮市了?」
「過兩天要回去一趟。」
夏倦書換了鞋進屋,「弦記囤了幾個訂單,不能久待了。」
郭廣平進屋向妻子討了盆葡萄,在客廳桌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