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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在翰林院,只能熬資歷,想要升官,只能等十年,二十年後。
他的那些同僚都是怎麼看他的,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卻用那種眼光看他。
徐氏低聲啜泣,「早知如此,當初就不給裴殊定平陽侯府的姑娘了,你說,就因為娶了顧筠,他才這般,早知道隨便娶一個就好了。」
裴靖心煩意亂,沒成家前裴殊什麼都不是,成了家後什麼都好了,「母親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早不知道顧筠是什麼樣的人嗎。」
名聲好,重情義,什麼都會,樣貌好,盛京少有比她好看的姑娘,差就差在家世。
徐氏想到之前和徐嬤嬤說的那些話,一個小姑娘,她還不至於放在心上。
全怪顧筠。
百姓議論時也說,裴殊成親之後什麼都變了,娶妻得擦亮眼睛,娶個徐氏那樣的做續弦,啥都沒了。
這些風言風語顧筠聽白氏說了一些,白氏過來給顧筠送賀禮和這幾個月餃子攤的利潤,也是想攀個親戚的緣故。
裴家發達了,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他們趙家就做雞犬就好,絕不好吃懶做,眼高手低。
賀禮也不多,趙家家境擺在這兒,就是一些山貨,木耳,野蘑菇,還有兩隻野雞。
說是給顧筠補補身子。
利潤有一百六十兩,是拋去鋪子的租金的。
白氏撿好聽的說:「夫人這回也是苦盡甘來了,當官夫人了,以後是要進京住,還是仍舊住在莊子裡?若是進京,這兒的屋子我們給您看著。」
這個顧筠還沒跟裴殊商量,得以後再說,「若是進京,院子啥的有勞您了。」
皇上賞的院子還沒看過,離英國公府極近的,住哪兒再說吧。
白氏笑了笑,「夫人如今算是苦盡甘來了,但我知道夫人公子連夜來莊子,就擠在三間屋子裡,住了一個多月。那時苦的很,要是我,當初沒來送炭,現在也不好意思沾光。」
顧筠點了點頭,「若是人人都像您這般,就沒那麼多事兒了。」
白氏笑出幾道褶子,等她走後,徐老太和李婆子也來了,徐老太拿了這幾個月利息過來,鋪子合的一間,但帳分開走的,利潤有一百八十兩銀子,兩人說了會兒話,留下不少東西,這才離開。
顧筠把銀子記帳上,裴殊欠的只剩四千四百兩。
公中銀子也是這麼個數,她嫁妝銀子攢回來了,有五千兩銀子。
除了裴殊還的,還有鋪子的利潤,家裡的銀子有一萬兩。
手裡拿著銀子就踏實,可以看看宅院,置辦家財了。
晚上,顧筠問了裴殊的意思,是搬新家,還是就住在這兒。
裴殊想了想,「這院子是咱們倆成親後一起蓋的,別的宅子再大,那也只是冷冰冰的宅子,咱們家人又不多,不過莊子離得遠,幹啥都不方便,唉,房子多了就不行,煩得慌,都不知道住哪個好了。」
顧筠抿了下唇,然後伸手捏了一下裴殊的腰,「沒個正形,這話只能咱倆偷偷說……」
裴殊在炕上舒舒坦坦地躺著,顧筠掐的一點都不疼,她捨不得讓他疼,知道心疼他,「我才不往外說,我只跟你說,我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挑房子住。」
顧筠低聲道:「我也沒想過。」
她只會做最壞的打算,只要日子比最壞的好一點,她就知足了。有地有宅子,手上還有餘錢,菜賣給朝廷,雖然賣的便宜,但能為百姓做點事,背靠天家,也是值的。
「盛京的宅子肯定住的舒坦。」顧筠拉拉裴殊的手,「咱們先去看看,這處是老家,是根,兩個院子就兩個,換著住能住的過來。」
兩人也沒急著去國公府拿賞賜,次日先去新宅子看了看,比不得國公府大,但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