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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辛寡婦為啥沒事,因為她家條件不好,難得吃一回肉,她一塊沒捨得吃,全給劉小海吃了。何興家搞清楚後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不知道她是疼兒子,還是坑兒子。
接下來兩天,何興家走訪了附件幾個村子,發現這次雞瘟範圍還挺廣,而且蔓延挺快,好些村子都發現有病死的雞了,就他們大崗村也死了好幾隻雞,他們家剩下的那隻雞還是沒熬住,追隨它姐妹去了,把李二英心疼得夠嗆。
這天何興家又去了一個叫浣塘村的地方,因為這個村子裡有個池塘,何興家估摸著這個村子可能會養地有鴨和鵝,便想去看看雞瘟有沒有傳給其他家禽。
結果剛到浣塘村村口,何興家就看到了一隻大鵝,心想這個村子不會在村口還弄只鵝守村吧。然而走進了一看,何興家覺得有些不妙,這隻鵝看起來呆呆的,精神萎頓,完成沒有看到生人的警惕,要知道鵝的攻擊性是很強的。
何興家覺得這隻鵝像是染病了,就沒急著進村,而是在鵝旁邊觀察。誰成想這隻鵝過了一會兒突然抽抽了兩下,頭一歪倒地上不行了。
這是讓他趕上「案發」現場了,何興家皺著眉想到,可這還不算糟,最糟糕的莫過於那隻鵝前腳咽氣生了天,後腳有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帶著另一隻鵝來了村口。
何興家看看自己面前這隻死鵝以及檢視死鵝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又看了看不遠處男孩震驚的眼神,頭都大了。
果然,那男孩大喊道:「你是誰?你害死了我們家的鵝,小白,叨他!」不等何興家解釋,那男孩就指揮旁邊的大白鵝過來叨他了。
怪不得古人說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呢,那隻鵝眼看著狀態不好,他就不應該往前湊,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要不是現在人都淳樸,他簡直懷疑是這村裡人故意給他下套,「碰瓷」他呢。
說時遲那時快,何興家一個恍神的功夫,那叫「小白」的鵝已經近在眼前了,看著它那尖長的嘴,何興家打了個哆嗦,轉身往村裡跑去,邊跑邊喊:
「那鵝不是我弄死的,我是縣裡畜牧站的工作人員,下來檢視雞瘟情況的。」
他這一喊,把村裡人都吸引了過來。浣塘村的大隊長一來就看到他們村的鵝正追在一個小夥子後面,不停地要去啄他。
「小白,回來!」那鵝應該是經過訓練的,大隊長一喊,鵝就停了下來,乖乖回來了。
「二爺爺,小灰死了,都是這個人害死小灰的!」剛才那個男孩跑過來對著大隊長說道。
何興家算是對鵝這種生物產生了深深的恐懼,饒是他剛才跑得快,還是被啄了兩下,這會兒剛喘了兩口氣,就聽到男孩那麼說,氣得差點又岔了氣,這男孩才是辛寡婦的親兒子吧。
「你別胡說,我剛到村口,那隻鵝就不行了,我就是去看下情況,你哪隻眼睛看到鵝是我害死的?」何興家連忙辯解道。
男孩的父母家人也都過來了,看到鵝死了,也是難受,這鵝他們養了好些年,還是很有感情的,紛紛讓何興家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個村的大隊長年紀比較大,在村裡挺有權威,示意大夥安靜,看向何興家問道:「小夥子,你是哪的人,到我們村幹嘛來的?」
「我是大崗村的,在縣裡畜牧站工作,最近好幾個村子鬧雞瘟,我們領導讓我到附件幾個村子調查一下情況,我這才來的,這是我的工作證。」何興家給他們看了自己的工作證。
大隊長仔細看了後,點了下頭,證實了他的身份,村裡人對他才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了。
「就算他是什麼畜牧站的,也不能證明鵝不是他害死的!」那個男孩憤憤不平地說道,顯然還對何興家出現在鵝地死亡現場耿耿於懷。
「那你又怎麼證明鵝是我害死的,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