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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懷都懷了,也不可能不生吧,提前做好準備,幫著母驢助產不就行了。」
唯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石大夫對那兩人說道:「你們要是擔心頭母驢會難產,乾脆就留到我們兒吧,我看它也快生了,等它生產完之後,你們再給接回去,只要它能順利生產,生的是什麼也不重要了吧。」
那母驢的主人想想覺得也是,他主要是擔心自己養了好幾年的驢子就麼難產死了,如果能順利生下來,就算生個騾子也不要緊,還能多個勞動力,所以他就答應了下來。
養馬的男人看事情說定了,鄰居家把那母驢留了下來,就準備牽著馬回去了。結果他拉著馬剛走到院門口,那馬突然前蹄一個趔趄,臥在了地上。
那馬主人大驚道:「大夫,我馬的風濕性關節炎是不是又犯了,你們看看要不要再給它治治?」
何興家疑惑地走了過去,馬上回雖然有些水腫,可給它放了血又注射了消炎藥之後,不是已經好多了嗎,剛才它走路看著也挺正常呀,應該不是關節炎的晚期。
何興家摸了摸馬的前蹄,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
「你把它拉起來,我看看還能不能走路。」
馬主人拍了拍那匹馬,將它拉了起來,剛走了沒幾步,它又臥在了地上。
「怎麼辦呀?大夫,他病情不會是惡化了吧,我馬還沒養幾年呢,該不會以後都不能跑了吧?」那馬主人憂心忡忡地道。
石大夫跟大金等人見狀都過來看了看,也都沒發現什麼,主要還是現在檢查器械落後,沒法給它拍個片子什麼的,看看蹄子內部到底是什麼樣。
大家只當馬是關節炎又犯了,疼痛走不了路,何興家還又給它紮了幾針。可匹馬每次拉起來走上個兩步,它就臥在那兒不動了,就麼折騰了老半天,天都快黑了,也不見有效果。
最後沒辦法,石大夫只得道:「要不你匹馬也先留在我們兒吧,明天我們再給它做做治療,看下情況再說。」
馬主人無奈地答應後,就先回去了。
他們獸醫院也是有臨時的牲口棚的,石大夫想著反正那母驢也懷孕快生了,都不是什麼急性的症狀,晚上醫院也有人值班,乾脆把母驢和馬先關在一起,明天來了再說吧。
獸醫院的同事牽著那匹馬,從何興家身邊路過時,那匹馬突然叫了兩聲,何興家恰好聽到它說:「幸虧我聰明,不然就要把我們分開了。」
何興家看著那匹馬被牽走,呆立在了原地。
「你怎麼啦?」大金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現在動物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對了,你不是看過母驢生產嗎?」
「對呀。」
「那你好好研究研究怎麼給難產的母驢助產吧,不出意外的話,頭母驢懷的一定是個騾子。」
「你怎麼麼肯定……」大金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他們那回去鄉下調研的經歷,何興家每次說得都很準,雞為什麼不孕不育都能讓他觀察出來,母驢懷了騾子,八成又讓他觀察出來了。
大金頓時羨慕不已,誠懇地向何興家求教道:「你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看出母驢懷的是騾子的嗎?是研究胎位摸出來的還是說有什麼經驗。」
「都不是,我就是看出來的。」
「光看就能看出來嗎?」難不成小何還真有透視眼!
「對,我看出來了馬和驢之間的愛情。」
「啊?」
那匹馬留在裡之後,獸醫院的人給它做了各種治療,熱敷、針灸、注射,平時拉著它在院子裡轉幾圈也沒什麼問題,可每次覺得它沒事兒了,等那馬的主人一來,準備帶它走的時候,它走不了幾步,就又臥在那兒了,搞得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