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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涯:「可是嶽欽,我在火車站裡迷路了,找不到出口在哪。」
嶽欽捏了捏眉心:「你在南站還是北站?北站的話應該不大,出口在三樓,坐電梯上去後隨便走走就出來了,南站的話你問問工作人員,或者找一下指示牌。」
楊涯:「什麼是北站什麼是南站啊?車票不是我自己買的,我一聽到是c市到了就跟著人群下車了,工作人員我問了,他們說話太快還帶著口音,我聽不懂,也不好意思再讓他們重複。」
嶽欽腦子裡一團漿糊,完全沒聽出他話裡的邏輯漏洞,只是幾輪問答下來有些乏了,認了命,「如果列車報站說的是c市站,那就是南站…你先找個位置坐下歇歇,等我過去找你。」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簡單整理了一下著裝,叫了車匆匆往車站趕。
車走了一半,他才想起來要問楊涯怎麼突然要來找他。他給楊涯發了微信,卻沒有收到回復,楊涯給他發的最後一條訊息是在他掛了電話的三分鐘以後,這讓他不免有些擔心楊涯的手機是不是沒電了,南站雖然有充電寶租借,但只在候車區才有,他怕楊涯找不到,失聯太久會影響他的工作,更怕自己找不到楊涯。
楊涯給他發的是一面廣告燈箱的照片。
這是一個比較明顯的標誌,但嶽欽乘火車的次數不算多,對車站的瞭解僅限於知道出入口和商場在哪,對燈箱的分佈情況都不是很瞭解,只能從入口進去,沿著可能有燈箱分佈的路線,一面牆一面牆的找,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面燈箱,卻左右看不到楊涯的人。
他有些茫然,又有些焦急,沒休息好的低氣壓被一掃而空,他一邊給楊涯發訊息,一邊在燈箱附近來回踱步。看到離燈箱三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廁所,便進男洗手間找了一圈,沒人,他又去了附近的小商場,然後又開始挨個檢視從燈箱到小商場間的垃圾桶,查到樓梯口附近的垃圾桶時,忽然一雙大手從他背後伸了過來,矇住他的口眼,將他拖進了樓道里。
這雙手的掌心是粗糲的,磨得他臉上又疼又癢。嶽欽掙紮了一下,就被對方按在了一面光滑的牆壁上,接著一大片的熾熱貼上了他的脊背。
刻意偽裝的古怪腔調伴著一陣熱風颳進他的耳朵:「猜猜我是誰?」
一系列看似粗俗無力的舉動,實際上並沒有使多少蠻勁兒,相反對方的動作是非常溫柔的,甚至連調戲都算不上,故作低沉的口吻中也有壓抑不住的、想要被戳穿的期待。
嶽欽被楊涯幼稚到了,有些無奈,又忍不住故意同他作對:「冉雪瑩?」
接著嶽欽便感覺楊涯手下的力道重了幾分。
「猜錯了!」楊涯又恢復了他平常的聲線,懲戒性地咬了一下嶽欽的耳垂,「哥哥,你的心裡居然還住著別人,我吃醋了!不親我兩下這事兒不算完!」
嶽欽連忙給他順毛:「我和你開玩笑的,冉雪瑩是女的。」
「哦,」楊涯的不滿又重了三分,「你心裡住著的居然還是個女人!」
「沒有,我只喜歡男人,也只喜歡你。」嶽欽搬開楊涯的胳膊,轉開身來面朝著他,發現這才一週沒見,楊涯的變化也很大,他下巴上的胡茬存在感有些強,也難怪嶽欽方才會覺得臉頰那麼癢,如果不是他嗅到了楊涯的氣息,差點就以為自己是被一個陌生壯漢給綁架了。
楊涯留胡茬對他來說是件很新鮮的事,他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卻又很快被楊涯按下了手腕:「很扎的,小心別劃破手。」
「你怎麼沒刮鬍子,是最近太忙了嗎?」
楊涯反問他:「不是你說喜歡有胡茬的男人嗎?」
嶽欽有點懵:「我說過嗎?」
楊涯想起了梁海兮臉擦著臉和嶽欽緊挨在一起的樣子,撇了撇嘴:「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