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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警察從立案開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調查,他們已經獲取了相關的監控,發現那個帶走妞妞的女人上了一輛白色的馬自達,馬自達的車牌是被遮擋了的。開車的人似乎有意躲避監控,在開了一小段有監控的公路之後就拐進了小岔路口,從監控中消失了。線索再次中斷。
我感覺這個女人的思維真的相當縝密,我心中最懷疑的物件依然是宋晨晨,可是這個女人如此縝密的作風讓我懷疑我的判斷。宋晨晨是斷然沒有這種頭腦的,她想不到這麼全面。
一切調查再次陷入僵局,整整三天妞妞音訊全無,這三天裡,我工作都無心了,擔心阿炮想不開,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仙女聽說妞妞不見的事情也是哭天抹淚的。我們這幫人,沒有一個心裡是開心的。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轉眼過了半個月,妞妞依然處於消失狀態,阿炮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小陀肥肉再次塌陷下去,整個人鬍子拉碴格外蒼老,連清吧也懶得費心打理了。戴翔威推遲了去南非的時間,他說不把妞妞找到,他寧願不出國。徐成也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我們開始全城搜尋,張貼尋人啟事,看看有沒有線索可循。
我已經完全顧不上工作了,這些年對小崔從剛開始的心存保留到現在逐漸放權,他辦事越來越讓我放心,我也開始漸漸把心從工作裡抽離出來,很多能叫他做的事情都叫他去做。因為如今他是除了我之外持有股份最多的股東,所以他也樂意為公司效勞,把公司當成了自己的。
我找來了一個會畫人物的朋友,讓辰溪根據回憶一點點描述出那天見到的那個女人的模樣,然後讓他透過電腦模擬畫出來。當最後把那個女人的容顏基本確定之後,我也發現,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我根本不認識她,難道她不是衝我而來的?
我把他們幾個一一叫了過來,叫他們看著影象仔細辨認這個女人,看看是不是從前認識的人。但是戴翔威和徐成都搖了搖頭,表示從不認識。
阿炮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告訴我說,這個女人的確來過清吧好幾次,但是每次都帶著各種各樣的帽子,也不說話,每次進來就是笑笑,然後指著選單上的一款雞尾酒,點好就坐在角落裡,喝完了聽駐唱歌手唱幾首歌之後,就默默地走了……
阿炮已經瀕臨發瘋了,而妞妞彷彿消失了一般,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們瘋狂地張貼尋人啟事,各種論壇貼吧一通猛發,希望能夠有人看到妞妞在哪兒出沒的訊息,但是一無所獲。
警察說,被拐賣的可能性很大,倘若是被拐賣,那麼現在已經不知道被轉移了多少個城市了,沒準已經賣給某個偏僻的農村也不知道。在中國,被拐賣的孩子數不勝數,短時間真的無法搜尋。
阿炮一下跪在了地上,拉著民警的衣服哭著喊著一定要找到妞妞,那種悲切的場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無比動容。戴翔威早就紅了眼眶,作為妞妞的親生爸爸,我想他心情的複雜可想而知。
我們只能期盼奇蹟的出現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正當我整日為妞妞的事情東奔西走的時候,公司突然出了一件大事。新定的績效制度剛剛透過後不久,一小批人就開始反對這種考勤制度。
由於我最近都不在公司,這一小批人開始鼓動很多員工的情緒,抗議說公司的績效和公司現有的業績完全不成正比,認為他們是資深的老員工,理應得到更多的利潤。
其實新的績效制度的確比以往的要嚴苛很多,是小崔制定的。小崔認為公司現在雖然發展得不錯,但是不能一味縱容員工的胃口,要懂得開源節流,儘可能地減免不必要的開支。
我當時正在忙於妞妞的事情,也沒有仔細看就簽字了。如今有人鬧起來我才發現,新的考勤制度的確過於嚴苛,而且方方面面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