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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珺忙再三否認,表示就算她不帶私廚,也照樣要娶。
懷真卻是不信,前世婚後他一有空就過去蹭吃蹭喝,連出征前都不忘專程來拿些同心脯。
「土芝丹——名字叫這麼好聽,卻原來是烤芋頭?」他皺著眉頭,咬了一口有些不滿。
「那你以為呢?快趁熱吃吧,這可是溫補名品。」懷真瞧見他蹙眉放空下巴微揚的樣子,便有些心癢難當。
這才幾天呀,竟似又變和從前一樣好看了。他用膳時是極認真又嚴肅的,像是在做一樣很重要的事,懷真卻看地心猿意馬,只覺得碗裡的胡羹都不香了。
謝珺剛吃完一片金銀截,正意猶未盡的舔著指尖時,突然注意到了對面複雜的目光,他不由愣了一下,有些手足無措道:「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懷真用手背支著下巴,搖頭道:「一百個你,我也養的起。」
「你為何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一時激動忘了規矩?」他反思道。
懷真繼續搖頭道:「我不是愛講規矩的人。」
「那……你為何這樣看我?」他瞟了眼她面前的玉碗,提醒道:「你還沒吃完呢!」
「我早膳吃得少,」她圓圓的眼睛彎了起來,微翹的眼尾勾地他心旌搖盪,「因為我還要用夜宵。」
他福至心生,陡然明白過來,頓時臉頰通紅,連手指都開始發燙。
「今晚我等你。」他壓抑住興奮,小聲道。
懷真沖他眨了眨眼睛,悄悄比了個手勢。
「你能多陪陪我嗎?」想到方才亭中她直抒胸臆的情景,他心裡無比惆悵,「咱們好不容易才相聚,你別這麼快就丟下我。你的雄心壯志,能不能暫且丟在一旁?」
懷真起身走過來,跪坐在他身邊,笑著道:「這話還用你說?我既然來了,就得多呆些時日,不為別的,只為了能和你朝夕相對。」她趴在他肩膀上,膩聲道:「天知道我有多羨慕容娘,可以天天見到你……」
謝珺忙截住話頭道:「她如今長大了,不再滿腦子都是兒女情長了。而且她有個貼身侍衛,兩人出生入死感情極好。否則就算她是舊主遺孤,我也不會把她帶在身邊的。」
「貼身侍衛?」懷真依稀記得,當年一起回京時,容娘身邊的確有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少年侍衛,寸步不離地跟著。
「嗯。他的事情,你若有興趣自己去問,我並不清楚。」他溫聲道:「繼續說嘛,你要陪我多久?」
「洛陽局勢未定之前,我不會回去的。就讓雍伯余和燕王鬥吧!至於我日間所說之事,不能一蹴而就,也許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你別想那麼長遠了,好好經營眼前吧!」
「眼前?」
「等到午間泥陽縣令來訪,你可得陪我好好做場戲。」
「做戲?這個我可不太……呃,你別瞪我,我是說我挺擅長的。尤其是裝腔作勢收買人心,我已經演得滾瓜爛熟了。」
「我不用刻意收買人心,我只需要博取同情就行了。歷朝歷代,哪有這麼可憐的公主?為了挽救帝室去和親,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國君身死叛賊破城,和親物件背信棄義並未出兵?我到時候要是哭的話,你可得忍住別跑過去給我擦眼淚……」
「我……我有那麼憨?」
「你別多想,我只是提前提醒一下。趁著賓客未至,咱們先試著排演一下吧!我去喊人來……」
是夜,懷真打著呵欠,剛走到閣道盡頭就被等候良久的謝珺來了個餓虎撲食,惡狠狠地扛進去,後又小心翼翼放到了榻上。
「為何這麼晚?」他一臉幽怨道:「門都快被我忘穿了。外面這麼黑,你也不提燈,磕到了怎麼辦?」
「應酬了一天,一會兒見官員一會兒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