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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珺臉頰緋紅,側頭輕輕啄了啄她小巧的鼻頭,用灼熱地似乎能將她融化的眼神望著她,懇求道:「再試最後一次好不好?」
懷真將他的肩往下按了按,苦著臉道:「那你低一點,我好累。」
他暗悔方才太過粗心,忙矮了矮身子,一手託著她的下頜,一手扶著她的背,柔聲問道:「這樣可好?」
懷真輕輕點頭,豎起一根手指,壓在他唇上道:「說好的最後一次。」
說完這話她就後悔了,不同於先前的細膩柔情,回答她的是一個粗暴而持久的深吻,不僅舌尖酸軟,就連腰椎都酥麻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觸到了他極致溫柔下的核心——冷酷、狠戾、狂烈而暴虐,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一併吮出來。
一陣強烈的暈眩襲過來,懷真幾乎昏厥,她憑著本能猛地掙脫出來,拼命推開了他,這種陌生的狂暴侵襲讓她心生恐懼。
謝珺眼神有些茫然,突然抬手抱住了頭,像是極為痛苦地低吟了一聲。
懷真漸漸平復下來,關切地望著他,見他神情恍惚眸光渙散,便有些焦急起來。
好在他很快恢復如初,看到她時突然欣喜若狂,「泱泱,我剛才、剛才好像……我看到我們成親了。」
他激動地不能自已,拉著她語無倫次地描述著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
懷真臉色『唰』地一白,緩緩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疑惑而驚恐地瞪視著他。
有一天,他會想起過往的一切嗎?
這個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的問題,復又出現在腦海中。
「你想必認錯人了。」她別過頭去,澀聲道。
謝珺陡然從狂喜中醒過神來,他立刻覺察到了懷真的牴觸和排斥,他想到了她卻扇後漠然的神情,心情頓時跌入了谷底。
那是不祥的徵兆嗎?為何會突然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面?
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當他回想起來時,彷彿置身其中,她嫁的不是別人,正是他。
但她若真嫁給他,為何卻不開心呢?
「我不會把你認錯的。」他失落驚惶的眼神如一根刺,深深紮在了她心裡。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那些有什麼用?真到了那一天再說吧。
「那肯定是幻覺,」她站起身,整理著身前的裙幅和衣帶,打趣道:「你太想和我成親,才會產生幻覺。」
「真的嗎?」他回過頭,像是問她又像是問自己。
「別胡思亂想了,起來吧,嘶……」她吸了口氣,停下動作,走到了一邊。
「泱泱,怎麼了?」謝珺連忙起身趕了過去,見她低頭摳弄著手指。
「沒事兒,扎到了一根刺。」她將手指舉起來,在陽光下仔細尋找著。
「我看看。」他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摩挲著她食指的指尖,懷真微微一顫道:「疼!」
他緊張地鼻尖都沁出了汗,「對不起,我小心一點。」
「不要緊的。」她想抽回手,他卻抓得緊緊的。
她有些懊悔方才喊疼,怎麼變得這麼矯情了?她向來以為自己耐力很強的。
「找到了。」他鬆了口氣,一隻手託著她的手掌,另一隻手拈著她瑩白細嫩的指尖,輕輕用力,想將那個小黑點擠出來,卻又怕弄疼她,只得一面小心觀察著她的反應,只要她稍微蹙眉他就會停下來。
懷真無奈道:「你這樣到天黑都擠不出來,我還是喊人去拿針挑出來吧!」
「不用。」他連忙制止,但懷真已經出聲了,他只得放開了手。
董飛鸞奔過來,好奇地掃視了一眼,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殿下有何吩咐?」
「找根繡花針去,我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