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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間,扶爾看向許嘉的眼神就變得濕漉漉的,目光慢慢下移,停留在許嘉的嘴唇上。
所以……這樣也是不對的。
心裡悶悶地,卻又好像有一根針橫穿而過,刺痛非常。
扶爾有些不爽地皺了下眉,現在是真的有些醉了。
驀地,一陣風襲來,風是清涼乾燥的,兩個人的體溫卻是沸騰而濕熱的。
許嘉因為震驚而睜大了眼睛,瞳孔猛地縮小,垂在一側的手緊握成拳,僵在了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而扶爾的兩隻手撐在他的膝蓋上,塌腰靠近他,散下來的頭髮不聽話地滑到了許嘉的耳側,鬧得許嘉心裡又癢又疼。
柔軟觸碰柔軟,那一刻,兩人的心無限貼近到了最近的距離。
彼此的心跳聲不絕入耳,酣暢淋漓。
扶爾想,是不能的,是不該的,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他偏不要。
就算不能,就算不對,他也想這麼做。
在無人知曉的深夜裡,在新年將近的鞭炮聲中,在酒精壯膽的肆意之下——不顧一切的,遵循了自己內心最直接的那個渴望:吻他。
翌日,周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稍微一動身上的骨頭就嘎巴嘎巴響,他「嘶」了一聲,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了裴宇的聲音,「醒了?把醒酒湯喝了。」
周順揉了揉眼睛,皺著眉頭接過碗一飲而盡,沒骨頭般地躺在了裴宇腿上,「頭疼。」
裴宇幫他按摩太陽穴,「誰讓你昨天喝那麼多了。」
周順側了側頭,「嗐,昨天不是高興嗎。」
裴宇,「下不為例。」
周順,「好好好,再說了,有你在我怕什麼。」
裴宇抿了下嘴,周順又閉著眼繼續說道,「我昨天做夢了,是噩夢。」
「我夢到我撒酒瘋,還和你說要去睡別的小男人,氣得你直接將我扛回來了。」
「哎,你怎麼不說話了?」
周順嘖了一聲,搖頭道,「皇上還特地交代我咱倆的事兒要瞞著國相大人,以後在他面前你也注……你怎麼了?」
裴宇靜靜地看了他兩秒,說道,「周順,你沒有做夢。」
周順,「……」
不帶這麼玩兒的吧!!!
周順轉著脖子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心裡還砰砰直跳,難得地在門口猶豫了幾秒,正好碰見了從裡面出來的薛榮寶,薛榮寶一見是他,連忙笑道,「乾爹!你來啦!」
「噓。」周順捂著他的嘴將他拽到小角落,「今天,皇上心情怎麼樣啊看著?」
薛榮寶疑惑地看著他,「挺好的。」
周順,「真的?」
薛榮寶用力地點頭。
周順越過他向裡面看了兩眼,擺了擺手道,「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薛榮寶,「……」那你為什麼還要問?
許嘉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錯,見到他後並沒有出聲責難,只是問了幾句關於樂司廟的事兒。周順在心裡鬆了口氣,回道,「奴婢查到楊忠良前幾個月曾派人到西蜀,目前在追捕這個線人。」
許嘉低頭寫著毛筆字,頭也不抬地問道,「能查到他左臂有傷嗎?」
周順,「目前還沒有能接近他的機會,並沒得到證實。」
「行。」許嘉將毛筆放下,「繼續查。還有幫我查查那個阿萊艾的來歷,她是孟忠良的人。」
周順一愣,「皇上既然知道她是孟忠良的人,為什麼又要將她留在身邊?」
許嘉,「我不僅知道她是孟忠良的人,我還要讓孟忠良也知道,我知道她是他的人。」
孟忠良會在這個關頭上在往他身邊安人,說明蕙妃稱後的事兒讓他慌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