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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抿了下嘴,對阿萊艾的連番質問回答不上。
他到底在等什麼?
他其實只是在害怕而已。
若是狼兵趁大長老不在的時候攻取青石山,是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奪勝的,畢竟他們已經為這一天籌劃了好久,而青石山確毫不知情,到時候便可以順理成章地奪取磨淵。
可是然後呢?
然後……扶爾就會知道他攻打了青石山,甚至殺了他曾經的同門師兄。
扶爾會原諒他嗎?
許嘉放在椅把上的手握緊成拳,眼前不由得又浮現出了當日扶爾站在他面前,又劍架著自己脖子的那一幕,那麼決絕,那麼的……不留餘地。
「王上!」
許嘉垂下眸,找介面道,「再等一等,現在還沒有一個合適的緣由來召喚莫須令,就算真的引出了大長老,也恐怕會讓他生疑。」
阿萊艾緊繃著臉垂下了頭,承認許嘉說的不無道理,若是到時候真的引起了大長老的懷疑,下山前加固青石山的陣法,那對於他們攻取青石山來說,無異於難上加難。
所以……他們還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
許嘉從前殿回去的時候,扶爾正好沐浴完畢,時間卡得剛剛好,許是天公作美,一推開門,許嘉就看見扶爾正背對著他去拿紅杆上的衣服。
許嘉的眼睛倏地一亮,就像是狼崽子看到了心愛的肉,腦子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拋到了一邊兒,帶著熱氣就將人從身後抱了個滿懷,用手拖著扶爾,讓他半坐在浴桶邊上。
扶爾被他的弄得發癢,咯咯笑著伸手捧起許嘉的臉,「別蹭。」
許嘉往上顛了他一下,笑道,「你說怎麼就這麼巧,你剛沐浴完畢,我就回來了。」
「你有福唄。」扶爾的腰鬆了下來,懶洋洋地靠在許嘉的身上,用手不輕不重地揪著許嘉脖子上的面板。
這段時間扶爾明顯地被許嘉養胖了,還養嬌了,床上床下幾乎像兩個人。
許嘉低下頭,下巴抵著扶爾的額頭,「光說不行。」
扶爾笑,「那你還想幹嘛?」
許嘉含著笑喉嚨滾動道,「還得幹。」
扶爾抬頭瞪了他一眼,許嘉摟著他的腰,欺身又靠近了幾分,「這福氣,你讓我享享唄。」
扶爾笑著推開他,「你就只能想想。」
許嘉的耐心到此為止,不管不顧地就要撕他的衣服,兩人躲來躲去的時候,扶爾不小心又都掉進了浴桶,這下好了,全濕了。
正好如了某人的意。
許嘉有個小癖好,總愛在情到濃時的時候湊到扶爾耳邊說混帳話,一開始扶爾什麼都聽不懂,就睜著一雙水霧霧的眼睛懵懂地盯著他,偏這廝還恬不知恥地慢慢解釋,總得吧人說急了才肯停下,最後還要無辜地問一句,「哥哥,我這麼說你聽懂了嗎?」
扶爾氣得想捂他的嘴,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許嘉說,「哥哥,我以前覺得你像塊兒白玉,現在卻總覺得,你像塊兒水豆腐。」
又軟水又多。
天氣漸漸的熱了起來,眼瞅著就要進四月份兒了,雖還未立夏,但今年的氣候卻比往年都要乾燥,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下過雨了,偏生太陽還劇烈,不出半晌的功夫便落得一身臭汗,所以那黎宮變成了爭前恐後的好去處。
話說這黎宮,自從楚明皇下令以來,費了好幾年的功夫,直到去年才徹底竣工,自己沒去上幾次,倒是便宜了這後面的人。
扶爾心裡也想去,但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其一,那黎宮所在地與後宮不遠;其二,去的人也都是些妃子皇子什麼的,他去便是亂了身份。所以他就只能坐在院子裡吃冰止癢,偏生這冰某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