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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嶽行禮,「回皇上,微臣聽聞,皇上最近還在追捕與樂司廟有關的那個線人?」
許嘉挑了下眉,示意他繼續向下說。
「說來也是巧了。」江司嶽道,「前幾日內人回老家探親回來之後,和微臣閒聊的時候,曾無意間提到好像見到過一個會法術,生得五大三粗,左臂有花紋,還會驅使□□的男人,臣一聽,這不正好與那賊人相似嗎?便緊著趕來稟報皇上,希望能助皇上一臂之力。」
這也未免太湊巧了。
這描述也未免太詳細了。
明顯就是衝著那個線人去的。
許嘉聽完後,倒沒有如江司嶽所料那般激動,只是平靜地斂了下眸,停了兩秒才問道,「愛卿提到那個老家,所在何處啊?」
江司嶽,「回皇上,乃為洞城。」
劉啟諾看了一眼守在床邊兒的扶爾,走近了幾步道,「你放心,他沒事兒,就是迷藥還沒醒,睡上幾個時辰就好了。」
扶爾聽到她的聲音後,並沒有回頭,頓了會兒後才出聲道,「多謝。」
劉啟諾笑了下,「別,你們也是因為猴三兒那個不懂事的才平白遭遇了這些,我替他向你道個歉了。」
這次扶爾卻像沒聽見般,沒有回答她。
劉啟諾轉了個圈兒,走到扶爾對面坐下,看了眼旁邊一動未動的飯菜,嗤笑了聲,「怕我們下毒?」
在扶爾無聲的沉默中,劉啟諾拿起筷子每道菜都吃了幾口,而後抬頭對著扶爾挑了下眉,「放心,沒毒。」
扶爾疏離地開口道,「多謝,我不餓。」
劉啟諾放下筷子,「不是你這人,怎麼這麼軸呢?」看了扶爾一會兒後,她低頭嘆了口氣,用手拍了大腿幾下,「哎,你到底是怎麼惹了那狗皇帝了?他要這麼緊追著你不放?」
扶爾聞此抬頭看向了她,「你怎麼知道?」
劉啟諾好笑的看著他,「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剛從南岐那邊兒拿貨回來,滿道上可都是你的畫像,他孃的,還將我的貨給扣了。」
扶爾抿了下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劉啟諾起身,指著張譯道,「總之,他醒了,咱們之間的債就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求你們什麼別的,只要你們能離洞城,離或蒙山遠遠的就夠了,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
她救扶爾他們,無非就是不想惹上官司。按照皇上找人的這個程度,八成這位大人是幹了什麼滔天大罪的事兒,要是到最後發現人死她這兒了,她必定吃不了兜著走,與其這樣,倒不如治好張譯,順便還賣了扶爾一個人情。
只希望扶爾和張譯能遠離洞城,不要給他們惹來了官兵才好。
裴宇帶兵離開乾城的時候,周順冒死從宮中溜了出來送他。裴宇憐惜地幫他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你怎麼來了?被皇上發現了,又得挨一頓罵。」
周順縱了下鼻子,笑了,「沒事兒,挨訓慣了。」
裴宇低頭看著他,目光專注,「我心疼啊。」
周順聽到這句話後鼻尖兒一酸,用手打了他一下,低頭笑道,「難為你也有這麼矯情的時候。」
裴宇兩隻手摁著他的肩膀,「等我回來。」
周順將手裡的暖水袋塞到他懷裡,「帶著,路上用。」
裴宇笑,「哪有這麼嬌氣。」話雖這麼說,卻把暖水袋拿的緊緊的。
周順抬頭和他對視,緩慢而又濕潤的眨了下眼睛,「我心疼啊。」
裴宇帶兵出城的同時,江婕妤受到了皇上的封賞,並直接從秩正三品變為了秩正一品,封號淑妃。
一時間,江舒月成了宮裡和蕙妃同等身位的存在,羨煞眾人。
因為劉啟諾的吩咐,現在或蒙山上上下下對待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