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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靈:「剛才師父是不是『哦』了一聲?『哦』的意思不是要聽我解釋嗎?為什麼他『哦』完之後就跑了?」
少女殺手:「他做賊心虛。」
既靈:「?」
少女爬起來,拾起散落在地的飛刀,冷淡地說道,「我發現他時,他正在偷主人家的傢俱。」
既靈懵了,將離師父怎麼可能會去偷人東西?
「千真萬確。」少女雙手抱胸,道,「他偷走了一把椅子。」
既靈:「???」
將離追到辛夷城外一座土地廟前,嵐月已經用上了輪椅,坐在上面逗鳥。
將離簡直氣死了,做了那麼丟人的事,還被既靈發現了,天知道既靈會怎麼想!他一聲不吭在樹下坐著,調息入定。
在仙封住了一段時日,每天藉助法器進行修習,這期間他修為大漲,與此同時,戾氣和怨氣也有些控制不住,就像剛才在府上,一念之差,他差點就想殺了那對少男少女。
他心中有無限恨意,於他的徒弟們,於他元家的江山,於黎民蒼生,他所信任的,盡數背叛了他,他不曾在意的,如今卻誓死相隨。
說到底,他早就是已死之人,根本談不上愛恨糾葛。
嵐月注視著他,拿了塊紙包的燒雞在他眼前晃蕩,將離睜開眼,眉頭一皺,嵐月沖他盈盈一笑,道,「不知哪的人用來供土地爺的,既然咱倆撿到了,就該咱倆吃了。」
將離看了眼土地廟前積灰的供臺,道,「你若想吃,我去城中給你買就是。」
嵐月手一收,咬了一口燒雞,笑道,「有現成的,為什麼要勞煩師父?」
將離忽然心酸,當年他從辛夷城將嵐月帶走,承諾嵐月的父親,會照顧好嵐月,讓她有朝一日學成歸來,好繼承城主之位。
如今害她成了這副落魄模樣,有家不能回,還得在自己面前強顏歡笑,他心中實在不忍。
嵐月停下動作,注視他雙眸,彷彿看穿了他心事一般,忽然笑道,「師父若是替我難過,不如早日想辦法娶了我,了我平生所願,這樣我也不用日日對著師父朝思暮想,痴心成疾。」
「嵐月。」將離喉嚨滾了滾,道,「我曾經死過一次,身上背負著咒詛……」
「月兒身上背負的咒詛比師父更甚。」嵐月道,「師父分明對徒兒動了心,那日在皇宮,若非出了那樁事,月兒現在……便已經是師父的人了。」
「那日是我衝動。」將離道,「如今想來,還好沒有……」
「還好不用一輩子帶上我這個累贅麼?」嵐月雙目發紅,注視著將離,胸腔因劇烈的情緒而微微起伏。
將離垂下眼簾,眼神如古井無波,嵐月輕輕一笑,將燒雞丟在一旁,道,「師父,你莫不是嫌棄我這個殘廢了?」
將離猛地抬頭,嵐月捏住他下巴,傾身逼近他,目中無人地笑道,「將離,現在嫌棄,已經晚了。」
「將離,吾血之血。」嵐月放下手,冷冰冰地說,「我令你現在就做,現在就上我,以你所能,將我伺候得舒舒服。」
「嵐月!」將離猛地一顫,用盡力氣,卻終究突破不了血咒的禁錮。
「還要我說詳細一些嗎?」嵐月道,「現在,就在這裡。」
他雙眸一暗,半跪下地,將嵐月抱起來,平放在土地廟內,以蒲團墊著她後腦,撩起她衣裳,一個冰冷的吻落下,嵐月閉上眼,將身體完完全全交給了將離。
當日,將離去了萬花谷,顏回春從辛夷城借來了銅車,當初用來困住黑冥王的工具,如今用在青鸞身上。
暗夜在土地廟守著嵐月,等顏谷主帶人出發,從辛夷城路過時,再與他們會和。
天色尚未完全變暗,嵐月怔怔地坐著,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