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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煙想了想，補充道：「再加一個【商業】。」

「好的小主人。」管家飛速執行起智腦的搜尋介面，「我會把這些文字和圖片做成文件，預計耗時二十分鐘。」

「那我睡個午覺。」時煙用被子矇住頭，「好了叫我。」

管家看著時煙扭曲的睡姿，默默縮在被子上繼續深挖新聞。

二十分鐘後，管家叫醒時煙：「小主人，我做好了。」

時煙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將智腦拿過來，點開文件。

管家在她的精神力裡說：「小主人，我發現在近三年的時間裡，星際海盜出現在新聞裡的頻率飆升，而這都是因為一個人——代號【死者】的海盜頭目上位了。」

「這名海盜是在四年前出現的，」管家說，「他一參加海盜團，就快速組織起了自己的勢力，不到一年時間就將原本的海盜頭子斬殺，坐上了老大的位置。根據小道訊息，這位現任老大，名叫【死者】的海盜，可能是奧卡西的外公，前任皇后的父親，前任聯邦軍上將，巴特蘭德。」

「這樣猜測的原因是，這名海盜的體力和精神力都很強，之前不可能是個藉藉無名的人，而且近年的殺人犯中也沒有體力和精神力雙高的人，所以這個人不是殺人犯。」

「雖然有紅色面具遮住臉，但他的身形和巴特蘭德很像。最重要的是，在皇后死後，巴特蘭德就卸任了，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四年前，他據說自殺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但是……」

「但是什麼？」時煙問。

「但是他的葬禮是秘密舉行的，」管家說，「是賀軼幫他辦的。據賀軼自己說，在其他人來之前，他就已經安葬好了巴特蘭德的屍體，將骨灰撒在了宇宙裡。」

「也就是說，除了賀軼，沒人能確定巴特蘭德是不是真的死了。」時煙思考道。

「是的。」管家說，「小道訊息上也是這麼寫的。這條訊息是從一個匿名論壇上找到的，現在那個論壇已經倒閉了，只能點進去看，不能回復，也不能刪除。」

時煙「嗯」了一聲，繼續翻看下面的文件。

剩下的內容沒有什麼新奇的，時煙最後將「未來高階礦物或出現替代物，飛速貶值」這條訊息發給了時宇寰，讓他注意一下。

時宇寰很快就回復了時煙的訊息：「煙煙，爸爸最近要去新開發的星球考察，那邊網不好，可能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和你聯絡。」

「沒關係。」時煙回復他，「注意安全。」

時宇寰：「好。」

星幣寶隨後到帳六千萬星幣，時煙看了一眼自己數不清有多少個零的餘額，隨手點開購物軟體。

她給自己買了一輛新的光年飛車，店家像送財神爺一樣給她包了最好的外包裝，並且承諾發最快的順光快遞，兩個小時後就能到。

時煙於是在智腦上玩了兩個小時的遊戲，然後接到了客服電話，對面的機械音提示她下樓取件。

時煙下了床，穿好外套開啟門，南希從床上探頭：「時煙，你要去吃晚飯了嗎？」

「不是，」時煙回答，「我去拿快遞。你想吃晚飯了嗎，我幫你點。」

「好哦，我想吃番茄牛肉麵，謝謝。」南希說完，重新倒回了床上。

時煙邊點菜邊往樓下走。快遞員就停在樓下，戴著黃色的帽子，時煙走到他旁邊問：「是尾號9239的快遞嗎？」

「啊，是。」快遞員抬頭。

時煙愣了愣。

她迅速眨了眨眼，掩飾住自己的驚訝，從何子墨的手上接過筆，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從他的手上接過硬幣大小的空間紐扣。

何子墨忍不住說道：「那個，同學，你很像一個我認識的人。」

時煙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