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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聽見我同學說的話了?」
「嗯,。聽見了。」
「她吐字不清,你耳背。所以你很可能聽錯了。她說的不是『舒服』,是……『佩服』!」
「哦。」
一陣沉默。路人漸稀的小徑上,陳樨只聽得見兩人的腳步聲。
「你那麼坦然地接受了我的『佩服』?」她回過頭來,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衛嘉失笑:「那我該怎麼說?」
好在陳樨不糾結於這個,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遠離教學區的人工湖畔。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
她停下腳步,轉身對衛嘉說:「剛才那兒人多,我要是立刻衝過去抱住你,作為一個新生,你可能會不好意思。」
她說完這句話時整個人已撲到他身上。
衛嘉有些臉紅,但還是穩穩地接住了她。
「我是很佩服你的,你就這麼沉得住氣嗎?為什麼遲遲不來報到,電話也不接?我像個傻子一樣天天往新生辦跑。你再不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角落了!」
衛嘉在她緊密的擁抱和連珠炮似的逼問下,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說:「臨時出了點兒事,手機摔了。」
「怎麼?是樂樂還是馬場的事?」陳樨早猜到他不會無緣無故遲到,能絆住他的只能是這兩者。
衛嘉說:「沒事了,以後我再跟你說。」
陳樨在他頸窩處點頭。來日方長,眼下他們有更多別的事可做,重要的是他來了!
「你怎麼還是那麼瘦?不是說好了要白白胖胖地來見我?」她深深吸了口氣點評道:「馬味兒淡了。」
衛嘉被她蹭得有些癢癢,笑著把脖子往後仰:「現在是什麼味兒?」
陳樨一本正經地說:「我聞出來了,是渴望愛的抱抱,想緊緊抱著我不放的味道!」
「再抱下去還會沾了你身上胡扯的味道。」他拍了拍她的背,「別拱了,我一身的汗。你先下來。」
陳樨的回應是手腳並用纏得更緊,像一隻八爪魚般盤踞在衛嘉身上。
「下來吧……我要鬆手了。」
「我有那麼重嗎?你不太行啊!」
陳樨個子高挑,但整個人輕盈柔韌。而衛嘉此刻背靠著樹幹借力,卻不斷有汗從發紅的脖子上淌下來,整個人氣息也不太對。陳樨的腿從他身上落地,稍稍拉開兩人的身體距離,檢閱著衣服下的他:「你是不是身上有傷?啊?傷哪兒了?」
衛嘉看上去確實不太好受,卻抓住了她驗傷的手:「沒傷……別摸了。」
「沒傷你為什麼看上去那麼難受?別騙我……」陳樨忽然打住了。他面色通紅,目光閃躲的樣子莫名有些眼熟。她緩緩收手,目光隨之下移。
「是我想的那樣嗎?」
「什麼?」
「是——不——是?」
衛嘉看著她活動著的手腕,環顧四周,明智地選擇了認慫。
「是……是!行了吧?」
「行!我剛才說錯了,你很行嘛!」陳樨眼波流轉,笑容可掬。她把手抬起來的時候,他可見地抖了抖。
陳樨用指關節蹭去他鼻尖的汗珠,抿嘴笑。
「緊張什麼!」她說著又往前挪一步,貼著他耳語兩句。衛嘉的臉紅得更厲害了,輕輕搖了搖頭。她還想再胡鬧時,他已經制住了她,並成功地制止了她發聲。
他們將這個奇怪的姿勢保持了一會,陳樨這才發出不滿的抗議:「喂,我以為你要親我!你擰著我的手,捏我的嘴幹什麼?抓鴨子嗎?」
衛嘉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嘴唇,有些想笑,又有些不忍,他明明下手很輕:「別亂動,好好說話。你也說過要照顧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