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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陳樨嗅了嗅摸過他褲子的手,是帶著土腥和青苔味道的水。
「你掉河裡了?」
衛嘉心知騙不過陳樨那比獵犬還靈敏的鼻子,他也沒打算遮掩,在陳樨跳腳之前把自己帶來的東西給了她。
陳樨展開那團濕乎乎的玩意兒,一塊布滿了可疑汙漬的黃色布片,細看能發現上面有墨跡被水暈開了。如果她沒猜錯,這破布上的墨跡原本寫的是「陳樨」——這是她的小黃旗,她從沒想過還能以這種形式重新見到它。
本章完
第80章 奇妙之夜2
「我不是把它扔了……什麼!你下河裡撿旗去了!你撿它幹什麼呀!」
「我不也沒問你扔它幹什麼?」衛嘉有些不自在,「衛樂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去晚了,河水比我想像中要急,還好運氣不錯,天黑前讓我找到了。它漂到了窟窿灘附近,掛在河心的石頭上。」
陳樨想起了孫見川隨時準備掏出來的旗子,雄性生物的腦迴路有時真讓人捉摸不透。然而她還是吁了口氣,滿意地將那面「旗」搭在手腕上。
「幫我係一下。」
衛嘉沒有動。
「你猜得沒錯,我爸是說過……」他選擇掠過了更讓他難以啟齒的話語,定定神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答應他。可是川子撲過來的時候,腳在馬鐙上踩得太深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摔下去,萬一套蹬會有什麼後果你很清楚。」
套蹬是墜馬時最危險的一種情況,人從馬背上墜落,腳還掛在馬鐙上,受驚的馬能把人活活拖死。
陳樨擺弄著手腕上的「黃旗」,沉默了一會又抬頭笑道:「愣著幹什麼,快來幫我呀!給我係得漂亮些。」
衛嘉在陳樨手上打了個工整的結。她轉動手腕品鑑了一會兒,拖著衛嘉冰涼的手往屋裡退。
「進來再說!」她踢上門之前促狹地問:「你沒把馬栓在窗外吧?」
「我走過來的。」衛嘉不解其意。
「行!褲子脫了!」
他嚇了一跳,頓時臊紅了臉,觸電般掙開了她的手:「不用了。我沒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只能親一下,不能脫褲子的意思?」陳樨把衛嘉按在他自己的書桌椅子上,轉身給他倒了杯熱水。
「你提醒了我。現在有鞭子,有腕飾,我床上還有個空姐給的眼罩,情趣十足。等著,我待會兒好好抽你一頓,抽醒你!你這算不算苦肉計?衣服也不換就找上門來,是想把人凍死了好讓我愧疚?」
「我怕太晚你睡了……」他在她斜過來的目光裡垂首坦白,「其實我也不知道想幹什麼。你生氣的時候,我也不好受。」
「早幹嘛去了!」陳樨損完了他,又展現了自己寬宥的態度,「年輕人,你有這個覺悟也算羊補牢,為時未晚。」
然而晚不晚她天亮了都要走。衛嘉輕輕放下手裡的杯子說:「你明天要早起,早點兒休息。」
「你離開椅子試試,鞭子還在我手裡!不脫褲子今天你別想走出這扇門!」陳樨立刻警告了他。她蹲在簡易衣櫃前翻找東西:「回到自己的房間還不換下那身冰坨子你想死嗎?你怎麼才這幾件衣服,還都是夏天的?」
「我自己找。」衛嘉會意。
「屁股坐回去,把水喝了。一身濕噠噠的別走來走去。」陳樨頭也不回,話裡滿是嫌棄,「我都被你弄濕了!」
衛嘉剛喝進嘴裡的熱水差點兒沒含住。可陳樨彷彿沒意識到哪裡不對,也沒察覺身後那忽然間的靜默,歡快地抽出一條牛仔褲說:「薄是薄了點,湊合著穿。我沒找到你的內褲,紅紅也不見,你把它扔了還是穿壞了?」
「可以了!」衛嘉接過褲子,像接過他的救命稻草,「我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