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發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林書雁笑說:「你還想折騰我,有沒有心?」
常湛親親他的嘴唇:「不折騰你,疼愛你。」
說得再好聽,不都是一個意思嗎。要是往常林書雁肯定不搭理他了,然而一旦人心情不好,情緒也會跟著脆弱。
因此林書雁難得主動地吻了他。
常湛驚喜萬分,向來都只有他把人親得無處可躲的份,原來林書雁這張嘴也會主動親人。
這個小小的動作彷彿一種訊號,是林書雁在閃爍地告訴他:可以。
得到通行證的常湛立刻掌握主動權,不管會涼掉的生煎,也不管還拴著繩的牛奶,現在他只想關心林書雁。
林書雁是個接吻只學會皮毛的學徒,動作生疏且青澀,全被常湛引導著走。
天還剩些微日光,他們從客廳到床上,林書雁爬起來要去拉窗簾,被一隻大手拖回去。他是主動跑進獵人陷阱的兔子,除了獻祭給獵人毫無選擇。
常湛起來拉緊窗簾,臥室立刻暗了,只有客廳透進來的光源。
他感到不安,摸索到牆壁上的開關,下一秒被林書雁開口阻止:「別開。」
黑暗緊裹著他,像濃稠的冰涼的瀝青,回頭是林書雁模糊的影子,他想去抱,卻挪不開雙腿。
他的影子光著腳來抱他,手掌捧著他的下頜,執著而溫柔地引誘:「常湛,別開燈。」
兩人在一起之前,林書雁就發現常湛怕黑,交往之後這種跡象更是明顯,家裡常常燈火通明,睡覺也要留一盞燈。
這種害怕不像是天生的生理恐懼,如很多人患有的幽閉恐懼症,甚至不用親歷,只要提起就會出現呼吸緊張等應激反應。
常湛的害怕更像是心理上的。
林書雁試著用擁抱去安撫他,開始沒有效果,他甚至懷疑自己隨時會被推開。可這樣的事也沒有發生,當他試著去吻常湛,林書雁感覺到自己握著的常湛的雙臂漸漸放鬆下來。
過了許久,常湛開口:「好。」
林書雁再次獎勵給他個吻。
這個吻變成了導火索,快速向身邊兩人延伸去,將他們燒得透徹。
地板上扔著被扯掉一顆釦子的襯衣,深色床單滾得褶皺,還未偃旗息鼓,不知誰的手機忽然響起。
常湛咬緊牙罵了聲:「誰這麼會挑時間,也太沒眼力價了。」
鈴聲一遍一遍響,在地板上嗡嗡震動,林書雁軟著手臂推他:「先接電話。」
常湛煩躁地擼了把頭髮,低下來給了林書雁個吻,像是安撫,心說卻在想要是蘇定這孫子,他立刻原地詛咒他這輩子沒夜生活。
不情不願從地毯上撿起手機,看見來電常湛一愣,不是哪個孫子,是他爸。
下意識地,他看了眼床上的林書雁。林書雁大概是累了,闔眼側躺著。
常湛找出條浴巾裹在身上,走出臥室時帶上了門。
「餵。」
「半天不接電話,又在哪兒鬼混呢?」許是跟職業有關,常山不急不躁,聲音卻十分威嚴強勢,低得發沉。
外面仍餘著一絲天光,很暗,但勝過沒有。常湛開了燈:「有事嗎?」
「怎麼跟我說話呢?」常山明顯失去耐心,「我是你老子,有事沒事都能給你打電話。」
常湛煩透了他這副大家長做派,跟訓下屬沒什麼兩樣,或者常山根本不知道怎麼教育孩子,只好把孩子也當成下屬來命令。
他攥著手機說:「我這還有事,你要沒事我掛了。」
知子莫若父,常山知道他的習性,一口戳穿:「你能有什麼正事?」
「天大的正事。」常湛說,「忙著傳宗接代你說算不算正事?」
饒是常山也是一愣,修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