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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出了些小問題。」方硯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與瓷室泉相同的魔咒印記,挑了挑眉。
「我被一個偽造了令咒的人所召喚了。」
「唔……能夠想像。」聽到方硯說的這句話之後,吉爾伽美什反倒是興趣缺缺了起來。「本王就說,若是連你這種傢伙都對聖杯有什麼祈求的話那聖杯也真的是太偉大了。」
畢竟,面前的這個男人,可是連『神』都能夠剝奪其神格的存在……
「那麼,你能夠脫離天裁也是因為兩大抑制力的作用了?」說著,金髮的王者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託著腮問道。
「哼。」方硯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你要與本王爭奪聖杯麼?」沒聽到方硯的正面回答吉爾伽美什也不在意,他只是小小的開啟了他的寶庫,從中拎出一瓶美酒給自己倒上。
「嘛,我個人是沒那個興趣,不過和某個傢伙作了約定,要把這東西給他拿過去,因此,若是你非得要說那是爭奪的話……沒錯,我的確是要和你爭奪聖杯。」方硯垂下眼簾,半真半假地回答著。
「哼…你知道這世上所有的寶物都是本王的東西吧……」聽到方硯的話,吉爾伽美什半是意外地抬起眼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若是你能夠取悅本王的話,本王也不是不能把這東西恩賜給你。」
「省省吧。」見對方從沒有改變過的高傲自戀,方硯倒是絲毫不給面子地打斷。「世間所有的寶物都存在於你的王之寶庫中,然而你拿不出聖杯,這只能說明兩種情況,要麼,聖杯並不存在於『此世』,要麼就是,聖杯根本就不屬於『寶物』的級別範疇。」他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而停下了自斟自飲動作的吉爾伽美什,饒有深意:「既然如此的話,我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去取悅你好麼,再說了,王,你何時空虛到需要我來取悅你了?」
依舊是千年前帶著那樣一種完全不恭敬的譏諷語氣,不過吉爾伽美什已經能夠很好地無視了對方話語中的真意了。
聽到了方硯的分析,他頗有些狐疑地抬頭,暗紅色的豎瞳一眨不眨盯著對方:「你這句話的意思是……」
「不敢保證,不過若是你只是按照自己原來的意思只把這當成是一場遊戲的話,我相信你能夠玩得很開心,當然了,若非必要惹惱了您的aster的話。」
「最後一句你完全可以不用說!」瞪視著面前這個說著風涼話的方硯,吉爾伽美什暗恨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傢伙向來最喜歡不遺餘力的嘲諷他麼?特別是在恩奇都的面前。
「嘛,不喜歡的話,換一個主人就行了,換一個好控制點的不就行了?」方硯倒是頗有些奇怪的看著吉爾伽美什似乎是被限制在某個狹隘的區域內走不出去的樣子。(==俗稱死腦筋)
「……」被對方這麼一提,吉爾伽美什悚然一驚,不知道為什麼,在方硯提到這點之前,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自己的aster。
並不是因為道義什麼之類的問題,只是因為,他『從沒想過』。
反應了過來之後,吉爾伽美什臉色難看地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茶几上。
他意識到了,自己『從沒想過』並不是因為什麼對於時臣的感激或者是恩德,畢竟是巴比倫尼亞的王者,他當年統治的時候可向來是以『喜怒不定』而著稱的;自然也不可能是畏懼之類的情緒,他若是畏懼一個普通的魔術師,那他根本就不配自稱為王。
若是在以前,像是時臣這麼敢對著他指手劃腳的人早就被自己誅了九族了……
而如今,竟然會絲毫沒有產生過這個想法……那隻能證明……
「那兩個傢伙在我的意識裡動了手腳?」神色不善地看著方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