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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名茶一躺進了箱子裡面,若菜打招呼:「那我熄燈了。」
「嗯,晚安。」
「晚安。」
「……若菜你不是還沒有洗澡麼?」雪名茶一暫時不方便洗澡也罷,若菜竟然不換掉她身上的校服便坐在了書桌前,正對面窗戶。
「啊……我,等會就去洗澡。雪名快睡吧,小孩子那麼晚還不睡覺不好哦。」若菜搬起了雪名茶一的紙箱,放在了敞開的衣櫃裡面,「晚安。」
雪名茶一根本睡不著,透著若菜做出來的通風口,看若菜臉上逐漸露出的期待。
月光散散漫漫的從窗戶照進來,夜晚尤其寂靜,這時還沒有未來的汽車多,也沒有過去歌舞伎町那樣的吵鬧,若菜的居住區恰好遠離喧鬧,樓下的店鋪在超過九點後就悄然關門。
雪名茶一躺在柔軟的紙箱內翻來覆去。
這時若菜推開了視窗,木屐踩在了窗臺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喲,晚上好啊,若菜。」
「晚上好,奴良先生!」
雪名茶一的紙箱恰好被掛在衣櫃的服裝擋住,如果外面的人不注意根本不會發現這裡有一個十厘米的人跪坐在紙箱內,屏住呼吸窺視外面乘著他的坐騎而來的男人。他的身上一如既往穿著那件黑綠色條紋的和服,在雪名茶一不在的日子裡面,他的身體抽高,逐漸變成成熟的男人。
「今天的校服還沒有換下……有什麼事情耽誤了麼?」
「今天一回來就不小心睡著了……剛醒來就發現時間差不多到了。」
若菜和奴良鯉伴互相打趣。
雪名茶一小心的低了下頭,企圖見到奴良鯉伴的容貌,他的視線只能恰恰瞥到了奴良鯉伴的眉毛微皺,雖然和若菜在交談,說完之後唇角總是微微彎下,眉宇間孕育說不清的鬱氣。
鯉伴似乎不太高興……
可他現在的樣子出去能說什麼。
奴良鯉伴牽著若菜的手,把若菜帶了出視窗。奴良鯉伴的坐騎尾巴一擺,跟在奴良鯉伴身後上百隻的妖怪悄然無息的離去,這間房子裡面忽然少了一個人除了雪名茶一以外,無人知曉。
雪名茶一一夜無夢,他錯過了坦白的最佳的時期。昏昏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若菜也早早去上學。
放在書桌上有一包麵包,大概是給雪名茶一當午飯的。
比兩個十厘米的雪名茶一還要大的麵包,對雪名茶一來說,這都可以當一天的飯食。
雪名茶一沒有聽昨天晚上若菜說的話去翻閱書籍,費力的爬到了書桌上,推了推窗,窗戶沒上鎖,當雪名茶一推不動,只得雙腿盤坐,愣愣的看著昨天奴良鯉伴踩過的地方。
他似乎想起了奴良鯉伴第一次來到他家的事情了。
奴良鯉伴那時能夠找得到他,現在怎麼找不到他?
他的澀被他落在了現代那了——嘖。
雪名茶一砸了咂舌,兩百年的信……他家還好麼?
雪名茶一在書桌上坐了一會,忽然見到越來越小的鴉天狗從他的面前飛過,兩者之間的距離還不足一米。
雪名茶一呆了一下,連滾帶爬的跑進了書桌的櫃子裡面。
果不其然,鴉天狗又飛了回來,撲騰著翅膀,銳利的眼光巡視若菜的房間,「錯覺麼?」過了半個小時,雪名茶一認為鴉天狗不會再飛過來的時候,慢吞吞的爬回書桌,拖著他還沒有吃完的麵包和一本薄薄的小說回到自己的窩裡面。
看了會書,又開始想怎麼對奴良鯉伴坦白。
其實最直接的辦法,還是自己跳到奴良鯉伴的視線內,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
可他總是犯尷尬症。
窗外的鴉天狗撲騰的翅膀,緩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