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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瑞州也是怪冉文雪的,怪她…到現在,也從不曾忘記她的師兄。
離婚的時候蘇瑞州就想明白了,他鬥不過一個已經離開的人,索性,也不再鬥了。
而離婚後的冉文雪為了平息流言,調任北京,將冉祈留在了父母家裡,從此,一去不回頭。
……
2025年,《民樂家》的記者譚青青預約採訪了國家音樂協會副主席冉文雪女士,在那間氤氳著水汽的辦公室裡,她見到了那位有著諸多傳聞的女士。
譚青青進去的時候,冉文雪正在打電話,助理示意她稍等,譚青青便在小沙發上落座,整理了起來自己的錄音筆和手稿。
冉文雪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她大概是在和自己的孩子說話,因為譚青青聽到她囑咐了很多遍「照顧好自己。」
放下電話後的冉文雪和她打招呼,然後在她對面坐下,給她泡了杯茶。
捧著溫熱甘香的茶盞,她們開始了今天的採訪。
譚青青看著面前氣度溫良、敦厚不凡的女人,感嘆道:「我從未想過,您看上去這麼的年輕。」
冉文雪笑笑:「我不年輕了,我的孩子們都快要結婚了。」
「孩子們?」
「是的,我有兩個女兒。」
譚青青詫異道:「一直都聽說那位民樂團首席的女孩子是您的女兒,沒想到您還有另一個孩子…」
「冉祈…是我的小女兒,我的大女兒是一名非常優秀的檢察官。」
面前的女人因為談及自己的孩子,面上滿是驕傲與榮光。
譚青青由衷得敬佩道:「真是難得,您這樣的事業女性,在對孩子的教育上也這麼盡心盡力。」
冉文雪卻放下了茶盞,微笑著搖搖頭:「不是這樣的,在這一點上,我對她們可以說是…十分抱歉。」
她的目光慢慢飄遠,想是想起了什麼舊事和舊人:「我和我的…前夫,我們很早就分開了,對於兩個孩子,我總是愧疚更多,但好在,她們還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長大了。」
譚青青輕聲道:「您有後悔過嗎?」
冉文雪長舒一口氣,從回憶裡走回,她緩緩道:「沒有,那個時候…我只能那樣選擇。」
譚青青翻著自己的提前準備的問題,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名,她抬起頭,看向對面的女人,問道:「或許…您還記得冉文濤先生嗎?」
然後她就看到面前的女人明顯地愣了一下,甚至沒拿穩手裡新倒的茶。
緩了一兩秒之後,她十分自然地回望過來:「當然。」她說:「他是我的兄長。」
譚青青小心地問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冉文雪彷彿朦朧中看到了那個人影,她看著茶盞冒出來的熱氣,帶著些許溫和的笑意:「他是陪伴著我長大的最親近的兄長、朋友和家人。」
是的,是家人。
時隔十幾年的時光,冉文雪終於能把過往的一切喜樂或恩怨平靜訴說,也終於能坦然地承認,冉文濤,比起戀人,也許家人更為合適他們之間對彼此的定義。
師兄當年,也是這麼想的吧。
冉文雪放下了茶杯,微微地眯起眼,溺在了那一片回憶的浪潮裡,任由自己沉淪。
……
採訪結束後,譚青青與她握手後準備起身離開,冉文雪帶著和善的笑意,輕聲道:「本來應該留你吃飯的,但是我接下來還有約,所以…抱歉,下次再聚。」
譚青青有些惶恐:「沒事的沒事的,您忙。」
送走了女記者,冉文雪處理完手上的最後一份檔案,收拾好桌案,穿上大衣,走出了辦公室。
大樓外有車在等她,冉文雪向那輛熟悉的車走過去,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