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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輪升至最高點,星星閃耀在玻璃窗前,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少年的唇落在她的額角,他說:「你現在有我了,我是你的太陽了。」
我是你的太陽。
如阿波羅般耀眼灼熱的少年郎,終於遇到了他光明的方向——做一個女孩的守護神。
顧雲起就是這樣的少年,他不會在他的女孩經歷這世間的坎坷之後做她的港灣,他只會把自己變成她的勇氣和底氣。
而冉祈,也終於,走出了那條名為父親的沒有盡頭的隧道。
——那一年的八月十四,冉祈與冉文雪一同回到蘇州老家,參加父親冉文濤的忌日。
並在那一天,她再次見到了寧溪。
只是這一次,寧溪不是作為於一笛的後母出現的,而是作為冉祈的生母、冉文濤先生的前妻。
第47章 上卷終章(上)
其實寧溪也很清楚,她不應該再出現在冉祈的面前,她的存在對那個女孩子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傷害。
可是她沒有辦法。
冉文雪和冉祈都不肯簽署和解書,事發後於成偉便受到了來自不知明勢力的打壓,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冉文雪的父親與前夫在蘇州當地是實打實地很有威望,想要給他們使個絆子太簡單不過了。
看著丈夫的焦頭爛額和於一笛的關係愈加惡劣,她便也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理,在那一天的清晨,她抱著花,在墓園門口守株待兔。
冉文雪到得很早,身著一身黑色正裝連衣裙,懷裡捧著一束多頭的香水百合和黃色菊花,身後跟著同樣一臉肅穆黑色衣裙的冉祈與蘇佳葉。
另一輛車是史樂山開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車上載著冉青雲夫婦。
一行人在看到墓園門口的寧溪的時候,神色各異。
冉文雪幾乎是立刻攥緊了手指,蘇佳葉下意識地站在了妹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一部分視線。
史樂山也加快了幾步上前,站在了師姐冉文雪的身邊,冉文雪長舒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在冉祈面前露出異樣,對寧溪說道:「你來幹什麼?」
十幾年未曾見過,曾經勢均力敵的兩個女人,一個甘心地在丈夫身邊做了十幾年的家庭主婦,另一個步入仕途逐漸學會丟了天真冷了心腸。
寧溪不想承認她現在甚至不敢直視冉文雪的眼睛,可是想到家裡的那一攤爛攤子,她還是抱緊了懷裡的花束說道:「我…只是想來悼念一下…」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冉文雪打斷:「佳葉,爸媽,你們先帶冉冉進去。」
蘇佳葉看看母親,從母親的懷裡小心地接過花束,然後拉拉妹妹:「我們走吧。」
冉祈看也沒看寧溪一眼,抱著自己懷裡的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墓園。
寧溪的目光忍不住地追隨著那個女孩的身影,直至她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冉文雪打斷了她的視線,女人輕抬起眉眼,不再帶有任何往日的心軟憐憫:「寧溪,你應該知道,我們沒有什麼舊情可敘,我師兄也不想再看你一眼,你更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會傷害到冉祈。」
寧溪垂下了頭,她的雙手捏得更緊,但她還是把祈求說出了口:「文雪,能不能…」
「不能。」
冉文雪沒有等她說完就把拒絕說出了口。
寧溪沒有想到她絲毫不顧念舊識的情分,有些怔愣地看著她。
冉文雪看向她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憐憫與鬆動:「你不應該來的,不管是求情還是抱著更惡劣的心思,你應該知道,你在我們面前,根本沒有絲毫的情面可以求。」
寧溪被她強硬的態度激怒了:「冉文雪,你算什麼?就算我不配做她的母親,那你呢?你該不